便没有放弃过寻找,但一直没有找到。
无论易容成阎白驹的是赵擎还是赵孟瑜,他现在既然还在京城,那就一定会留下痕迹。
“赵谦有口供吗?”华静瑶问沈逍。
沈逍道:“你不要问我,赵谦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那是谁?”华静瑶问。
“赵擎。”沈逍一本正经。
华静瑶气急,索性站到椅子上,居高临下,提着沈逍的耳朵,一字一字地说道:“我!要!赵!谦!的!口!供!”
沈逍:“好好,我给你,你松手,乖了。”
华静瑶从椅子上跳下来,沈逍连忙扶住她:“避免他说出大逆不道之言,我摘掉了他的下巴,后来我想起问口供时才给他合上,可是他却只是追问郑婉的孩子究竟是谁的,别的一概不说。后来索性又让我去问问陛下,他究竟是不是陛下亲生的,于是我只好又把他的下巴摘下来了。”
难怪沈逍也对郑婉腹中的胎儿有了兴趣,原来是被赵谦传染的。
华静瑶冷笑:“知子莫若父,陛下看清了赵谦是什么人,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来刺激他,你看,赵谦已经快要魔怔了,他的格局就是那么大。”
眼界决定格局,格局决定命运。
赵谦被困在王府里太久,眼睛看到的就是王府头顶的那一小方天空。
华静瑶忽然觉得很可笑,一个想要谋权篡位的人,临死之前还在纠结的,不是家国天下,也不是那张龙椅,竟然是他究竟能不能有孩子。
不过赵谦对于赵擎的事,终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。
华静瑶想来想去,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展开地毯式的搜索。
这是最笨的法子,可是无论到何时,这都是最有效的法子。
次日,京城里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同一个消息,有一个做生意的男人死在外地,他的小厮带着棺木回到京城,当天夜里小厮便病倒了,家里人没有在意,请来家中叔伯兄弟为男人重新装殓,家里也设了灵堂。次日一早,那几位叔伯兄弟便全都病倒,死者的妻儿也病了,于是便请了大夫过来诊治,大夫从死者家里回来,竟然也病倒了,大夫的儿子也懂医术,他立刻在家里各处洒生石灰,可惜已经晚了,儿子也病倒了。
“这是疫症啊,这家人住在哪里?”
“我听说是住在小白桥。”
“小白桥?天呐,我家亲戚也住在那里,昨天还来我家串门了。”
“别担心,我听说那家人住鸽子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