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着未知的审判。
老人贩子慢条斯理的系着围裙,嘴里叼着烟,含糊不清地道:
“陈一大,你个巴娃也造孽哟!你老头儿死得早,二娘又跟人跑哒......你讲你是不是个扫把星哦!”
我恨恨地瞪着他,他仍然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上的剃头工具,道:
“唉!你也莫起火......莫得办法撒,你天生命就是如此.......别个讲也是好玩滴!”
我心说我们私底下说你是个老人贩子,也是好玩滴!
......
头顶两下剃刀响过,我的眼前飘落着我的嫩发,我有些担心,又有些紧张。
想到老人贩子发现我头上有字时的表情,嘿嘿嘿!
他一定会张大了臭嘴,直喊神仙!......
我想像着老人贩子出丑的模样,心中得意洋洋。
过了一会儿,头顶上没了响动,我回过头,哪知道一把就被老人贩子提着扔在地上。
我怒了,心道就算你个老东西不给我磕头,也不至于要揍我吧?
可事情仍然在出乎意料的发展:
只见老人贩子目露精光地盯着我的头,一改脸上的灰暗与漠然,变得又红又紫。
活像只......像只......几十年没见过母蛤的公蛤蟆。
一股劲风拂过,老人贩子“嗖”地一下就占据了我视野的百分之九十。
“干......干什么?”我吓尿了,躺在地上惊讶地看着他的脸。
老人贩子没出声,只是饥渴地观察我的脑袋。
突然,他左手向下一探,抓住我的衣服向前一带,右手不知何时已高高举起,伸手为掌,闪电般地拍向我的脑袋。
我又一次尿了,这老东西是吃了大力丸了?
我八岁零两个月,这老东西估计六百多个月了,现在又像吃了大力丸似的够劲儿,看来扫把星要归位了......
老人贩子的右掌毫不意外地拍在我头顶。
啪!!!
声音响亮又清脆,直如石子投湖、落井下石......一般震撼,一般震聋发聩。
我不疼!一点儿也不疼!
真是奇了怪了,按说这一巴掌又响又嘎嘣脆,怎么着我也得—5,—5的掉红吧,最不济也要就地十八MO,啊不是,十八滚,再满血复活地跳起来,义正言辞地大喊一声:
“汰!何方人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