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晴野愤怒地撸了撸袖子,磨着后槽牙的牙釉质,阴阳怪气道,“哟~~~是妹、妹~呀?”边说,还边捏着她秀色可餐的小脸蛋就往两边扯,老子弄不哭你个小样儿,老子就跟你姓!
疼不疼?疼不疼?啊?疼你就给爷哭一个,来。
原晴野忿忿地想:老子舍弃了花天酒地、割爱了灯红酒绿,花大力气、大价钱跑这儿来主动求监禁是治病来的,不是屁颠颠跑来被你骚扰、被你玩儿来的!
多日积压的怨气一经发酵,原晴野下手就有点没轻没重了。
可不知道虞冤孽痛觉神经有障碍还是怎么滴,无论她使多大力气怎么捏怎么扯,虞冤孽的眉宇间竟丝毫没显露出半点疼痛不适的样子,只是秋水横波的薄嗔了她一眼,微怒稍怨的小模样别提多勾人了。
而后,她伸出手将原晴野施虐的两只爪子柔柔地牵住,含在她的双手掌心,无奈甚至有些宠溺地絮叨道,“姐姐你别闹了,除籍从良可是大事儿,你能不能上点心,啊?”
我去!这口气。是妹妹么?确定不是妈么?
还有,你的脸……真不疼吗?
原晴野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爪子,按照刚刚那个力道捏了捏自己手臂,不信邪地拗起一块皮肉往外微微一扯,“嘶……”明明疼得紧,疼得很呐!而且虞冤孽白皙剔透的脸颊上不也顿时红了一片了?
这都没感觉?不科学啊。
原晴野突然有种中学生探究性学习的劲头上来了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孽畜的忍痛极限在哪儿,还是说她在精神错乱的同时,所有的痛觉神经也跟着报废坏死了?
原晴野正磨爪子霍霍向猪羊,虞冤孽却早一步按住了她的俩手腕还多施了两分力,宠溺的语气里蓦地添了七分严肃,努力绷着脸一本正经道,“姐姐,你再这么没个正形,妹妹真的要生气了。”说罢,她还鼓了鼓腮帮子,做出动怒的样子吓唬她。
这鲜活好玩的小模样,真他娘好玩。
怎么说呢?就是特别有让人想化身为狼的冲动。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这虞冤孽的细弱美里,还带着一丝极品的凌虐美呢?!
好带感啊!
嘿嘿,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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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晴野正在往变态的路上肆意狂奔,施虐的双手激动不已地相互搓了搓,虞展心身后那位不苟言笑的主治医生轻咳两声站了出来,严谨冰冷的眼镜片后面还闪着一抹复杂的精光,似警告,也似忠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