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委婉,可我心里明白,这是让我赶紧滚回来。
总之,现在看来我是必需要回寝室住上一段时间了,至于想去公寓里享福,那只能是以后再说。
以后再说就以后再说吧,反正那里也太吓人了,我也不想在公寓住了,好歹这里一个寝室里有四个人呢,有个什么吓人的事情,也有个人壮胆子是不是。
见我答应得这样痛快,导员也松了一口气,想必他也是想了好久才来苦口婆心地劝我的,本来吗,人家已经交了三年的房租,不让人家住是不是太没道理了。
我在心里跟导员胡搅蛮缠着,嘴上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,我又不傻,怎么会得罪导员大人呢。
一进寝室,我寝室里的另外三个女孩子可就炸开了,她们一致对我横加指责,竟然不到寝室来报个道,露个脸,以后还想不想处了。
看着那三个毛丫头,我嘴一咧,心里说话了,就你们三个,也配跟我较劲,没看看我是谁,会怕你们吗。
不过刚一见面,也得处好关系啊,我大手一挥,请她们三个去学校旁边最贵的一家大饭店搓一顿,只说这算是赔罪了。
说是赔罪,其实那就是我的糖衣炮弹,先把她们弄迷糊了再说。
我们寝室的这三位女孩子是一个比一个长得漂亮,最大的一个叫做黎诗诗,典型的古典形美人,她家是做古玩生意的,她也象是从古董店里的古画上走下来似的端庄秀丽。
另一位叫做聂苑西,具有西方美人的特点,皮肤比我的还白,只是下巴有点儿尖,我自认为比我略逊一筹。
还有一位就是王墨了,长得柔柔弱弱的,还戴着副黑边的大近视镜,一双胆怯的眼睛在厚厚的镜片后面闪啊闪的,一看就是家里的乖乖女。
聂苑西和王黑两个都说自己是贫困家庭出来的,还要我和黎诗诗多多地照顾。
看到她们两个那闪烁着的大眼睛,我眼睛的余光瞄到了一旁黎诗诗嘴角溜过的那抹不肖,我心里一下子就火了。
看样子她这是瞧不起这两位啊,有什么大不了的,你家有钱,难道我家就穷吗,你不罩着她们两个,姐罩着啊。
我们四个,黎诗诗最大,十九岁,王墨最小只有十六。
我跟聂苑西同岁,都是十八,让我们都惊讶的是,我们两个不仅是同岁,竟然还是一天生的,只是我是晚上九点多出生的,而她是半夜快十二点出生的。
这可让我们都兴奋了起来,就为了这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巧合,我们先就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