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若是陈凤和钱喜真有私仇,那陈凤的证词可信度就会大打折扣,这对他们极为不利。
姬淮野看向陈凤:“可有此事?”
陈凤一咬牙:“我与钱喜确实有私仇,但是并非像他所言的原因。我爹本是一方父母官,钱喜为了一己私利,抢占民宅,驱赶百姓。我爹不允,便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斩杀!”
陈凤厉声呵斥道,看向钱喜的眼中,满是仇恨。
钱喜是她的杀父杀母仇人!
他们本是幸福的一家,就因为钱喜,家破人亡。
她和哥哥也自幼分离。
这些年,支撑她活下来的,就是仇恨。
她最大的冤枉,就是钱喜罪有应得!
“姬大人,我没说错吧,陈凤与我确实有私仇,她的话不可信。”钱喜立即道。
事情对他有利,他的声音不免愉悦了几分。
“钱喜侵占民宅案,此次一并审理。”姬淮野道。
钱喜愣住了。
姬淮野为了扳倒钱喜,准备地很充分。
单单是罪行,就列了整整十条。
当然,钱喜的罪行不止十条。
这十条是主要罪行,每一条,都够斩首之刑。
京城少女失踪案是其一,侵占民宅案就是其二了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不仅有证物,还有证人。
钱喜最开始还能指着陈凤说她是私怨,但是,伴随着证据越来越多,证人陆续上场,到最后,几乎无可辩驳!
钱喜的脸色本就白,到后面毫无血色,几乎是煞白。
“犯人钱喜,你可认罪?”姬淮野惊堂木拍下,冷声问道。
钱喜坐在椅子上,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他不甘心!
他本来觉得,自己做得那些,全都天衣无缝。
加上背后有圣上,根本没人能动的了他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姬淮野在短短的时间里,能找到这么多的证人和证物。
钱喜不说,围观者都变得群情激愤起来。
“杀了那么多人,害了那么多无辜,阉人该死!”
“该死!”
更有受害者,恨不得啃噬他的血肉。
钱喜依旧强撑着坐在椅子上,不说话。
姬淮野一个眼神,手下便走了过去,将钱喜从那椅子上拉了下去。
钱喜面色执拗地瞪着姬淮野:“你不能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