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止痛药起作用,她的背稍稍舒展一些,表情也没刚刚那么狰狞了。
“青青!”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。
伴随着一阵风,赵飞刀冲进了房间,看见躺在姜瑶怀里的女儿,这汉子的脸上满是焦急。
姜瑶也把赵青青交给了赵飞刀。
“大夫,快进来!”
赵飞刀叫了一声,便有四个大夫提着药箱,鱼贯而入。
这些大夫,年纪大了有五六十,头发都白了,年轻的大概二十出头。
每个人都皱着苦瓜脸,显然都不是很情愿。
莫不是都是赵飞刀抓来的?
“快来看看我女儿!”
那四个大夫轮流给赵青青把了脉。
那年长的干瘦的脸皱在一块:“赵寨主,令嫒的病老夫实在没办法,你关我一年两年我治不了,关到我死也没办法啊。”
四十多的开口:“这姑娘的脉象比起上一次看更弱了,而且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短,这情况越来越危急了……”
另外一个四十多的道:“赵寨主,你先把我放了吧,放了说不定我就找到办法了。”
最年轻的那个沉吟片刻:“赵小姐这是中毒了,辜某见识少,识不得这毒。若是知晓是什么毒,说不定有办法……”
这四个大夫的话,总结起来就是‘没办法、救不了’。
赵飞刀的脸色特别难看。
“滚!都给老子滚出去!”赵飞刀怒吼道。
那四个大夫讪讪地出去了。
姜瑶和姬淮野也离开了房间。
姜瑶发挥了自己社牛的能力,上去就和大夫们聊起天来。
果然如她所料,这些大夫都是被赵飞刀枪上山寨的。
他们都是当地颇具名气的大夫。
其中那年长者,乃是绿水县最厉害的大夫。
两年前被掳上山寨,替赵青青看病。
赵飞刀放言,只要他治好赵青青,就放他回去。
于是,一呆就是两年。
“赵小姐不是病,乃是毒,老夫虽然是大夫,但是对毒一窍不通啊。”
姬淮野从县衙的卷轴里,看到过这位大夫的案卷。
他家人两年前报案,县衙一直推诿,也没办法,家人恐怕也放弃。
“所以,青青这病生了两年了?”
“我之前还有个老大夫,说自己被抓来五年了。”
五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