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再好也不能这样呀!”
看着薛猛浑身白雪的样子,妇人一脸着急,“幸好你遗传了你爸的好身体,要不然就这天气,就你穿的这样,能冻死!”
说着的同时,妇人赶紧脱了薛猛的外套,又将那破烂棉服捂在他身上。
薛猛也不再抵抗,四下扫了一眼道:“我爸呢?不是回老家吗?”
“半夜的火车着什么急?”妇人递给儿子一杯热水,憔悴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笑容,“你爸去跟他们老板要钱了,说今天肯定给,那样咱们回了老家就能过个年了,也能给你买点新衣服。”
“哦。”薛猛低头,黑眸又有极端的东西一闪而逝。
他经常会觉得自己是家里的负担,如果没有自己,父母可能不用这么辛苦,可他偏偏什么都帮不了。
之后。妇人开始收拾东西,准备半夜赶火车,薛猛就静静坐在床边,目光在冰冷和迷茫之间徘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而另一边,薛猛的老爸薛成贵。也到了万臣地产的办公楼下。
他是万臣地产的建筑工人,前半年的钱给了,但后半年的要了好几次都没给,一直拖到现在。
昨天去问的时候,说今天肯定给,他便冒着大雪来了。
一路上。他都很激动,走路的样子也一跳一跳的。
有了钱就能回老家过年了,也能给邻居亲戚啥的还点儿账,孩子能在德育小学那么好的学校上学,没少靠这些邻居亲戚的帮助,不能辜负人家好意。
然而,他刚踏上那大厦门前的台阶,就被几个保安拦了下来。
“卧槽,你还真来了啊?”一位颧骨高突,发型油腻的保安道。
其余三个保安也一脸讥笑。
之前那保安又鄙视地打量着薛成贵道:“昨天我们总裁是给你面子,没有直接拒绝你,你特么见过大年二十九要账的吗?赶紧滚!没空搭理你。”
薛成贵瞪眼,“大年二十九怎么了?我要我自己赚的钱,我还挑日子吗?再说了,陈总答应说今天的,让我进去,我还有事儿呢。”
“去你妈的!”
保安蛮狠地将薛成贵推了出来。
“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?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,这儿是你能随便进的吗?”那为首的保安咧着嘴,嚣张喝骂。
又指了指大厦顶楼的方向道:“我们陈总日理万机,大年二十九了还在忙着,你特么过来要账?你觉得人家有心情搭理你吗?就你那几块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