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太累了!”
叉着腰那男子转过身坐在台阶上,喘吁吁的说:“不行了,打了三桶水了,我得先歇歇了。”
邴安平看着马棚里安静的正在给一匹马洗澡的付霁之,喊道:“诶诶,小付你也过来歇歇吧!你都洗了三匹马,不累吗?”
付霁之身穿青色的麻布衣,身子纤细,此时正挽着衣袖弯腰任劳任怨的给马匹洗澡。
他听到邴安平的话,站直身子,转过头浅浅一笑摇头,“还好,并不是特别累。”
邴安平拿付霁之没办法,也就摇摇头随他而去了。
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,邴安平想起今早上二当家宣布的事情,感叹,“哎呀,没想到一晃,咱们寨主就要嫁人了。”
“不过婚期定在两日后不会太仓促了吗?现在除了咱们两个扫马厩的人清闲一点之外,其他人正忙得脚不沾地呢!”
付霁之微抿着唇,默不作声的给马擦了豆荚,细微的泡泡泛起,付霁之弯腰挖了一勺水给马冲干净。
对于邴安平的话,付霁之没什么想说的,别人的婚事与他无关,他又作甚去扯上几句话。
付霁之想起了那日惊鸿一瞥看见的珺妤和子书亓,两人气质典雅高贵,清冷淡雅,矜贵无双。
他垂下了眼眸,嘴角勾起了笑,两人看起来很配,想必一定会很幸福的。
没有得到付霁之回答的邴安平已经习以为常了,他伸了个懒腰,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,走到了井旁边,将那桶子水提到了马棚里,给付霁之送了过去。
将桶放下,邴安平也拿起豆荚给另外一匹马搓出泡泡,一边搓一边问,“诶,对了!昨晚上小付你去哪里?”
原本默不作声给马洗着澡的付霁之听到邴安平疑问的话,身子感到一僵,转过头结结巴巴,“为……为……为何……这……这么问?”
说完话的付霁之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,他这个一紧张就忍不住结巴的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治好?
邴安平疑惑付霁之为什么会紧张,皱起眉说:“昨晚上大概是戌时的样子,我起来撒尿没见你的影子,所以就问一下你去哪里了。”
“啊啊……我……我去方便了……”付霁之结结巴巴的说。
邴安平紧皱眉头,不解,“我也去茅厕了啊,我怎么没看见你?”
“可……可能……可能是错过了吧……”付霁之眼神躲闪,低头擦着马匹。
可能力度没控制好,稍微有些大力,付霁之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