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意。
听到这话，姜镇、水凝当即脸色变得严峻起来，这老者……坦荡啊！
坦荡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他不在意别人说他是不是人，他无所谓！
无所谓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他不在意脸面，他不在乎！
不在乎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他可以不要脸，他不要脸！
无所谓，不在乎，不要脸，总结起来就是，心如磐石！
之前姜镇、水凝扰乱中年男子的话，在他面前根本不起作用。
这人……不，这兽人，要是真的下死手，他和水凝怕是死定了，刚才水凝唯一的底牌也用完了，他们很危险。
姜镇看向水凝，两人对视一眼，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老者的忌惮，两人先是把老者引了出来，接着又想要激怒他，可是他都一一看穿了，显然不被他们所影响。
这是个硬茬，比之前的中年男子聪明、恐怖多了。
不过水凝大人……你的手又伸向腰带干什么？你这是想要干什么？姜镇心道。
该不会，还有水神金身法相吧？姜镇怀疑地看着水凝，心想，水凝大人，您不厚道啊，明明说没有底牌了，怎么现在又伸手了？您到底还有多少底牌？？？
“小女娃，不用吓唬老夫，就算是你还有水神法相，我也不惧。”老者一直观察着水凝，用手捋了捋胡子，神情自若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我屮艸芔茻，你不是不惧吗？干嘛后退？我信你个鬼！”姜镇一见到老者后退，当即臭骂道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跑吧？”
“跑？开玩笑……”老者气急，转而大笑道，“就算是水神亲自来了，我也敢跟他打上几个回合。”
说话间，眼神一直防备着水凝，再度后退了数步。
“这人……不好对付啊！”姜镇心道，虽然没有说出口，不过想必水凝也听得到。
人一旦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境界，就……无敌了！
无论是姜镇说他不是人激怒他，还是说他胆小刺激他，他都不在意，不在乎，无所谓，还很自然地后退，甚至嘴上还说着狠话，这样的敌人，你能拿他怎么办？
最为关键的是，你干不掉他啊！！！
要是打得赢，什么屁话都不用说了。
“不要脸的强者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。”姜镇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这一句话的真谛。
“前辈，您到底是谁？”水凝第一问，手一直放在腰间，“想要干什么？”
“老夫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