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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回到景园时,已经是黎明。
清晨的阳光照在景园,园内的景物被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晕,焕发着生机。
佣人看见席慕寒和席慕骁回来,惊住了,愣了好一会儿才激动的喊道,“少,少爷回来,两位少爷回来了!”
木绵绵第一个跑出来,看见席慕骁的那一刻,她欢喜不已,嚷嚷道,“东爵说你们天亮之前肯定能回来,我还不信,还真的回来了,太好了。”
她将席慕骁仔仔细细的大量了一遍,确定他无恙时,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席慕寒还有默默身上。
“你们怎么还带了个孩子回来?”她好奇的问。
席慕骁回头,看着默默,“他可不是孩子,他是披着孩子皮的大人,他可坏的很!”
“席慕骁,有本事你把我放开,爷爷我跟你单挑!”
听到默默略显粗噶又裹挟着沧桑感的嗓音,木绵绵错愕的打量着他,“他……”
“他有病!”席慕骁掷地有声道。
木绵绵凑到席慕骁耳边,“侏儒症?”
“嗯!”
得到席慕骁的肯定回答,木绵绵再看默默,眼神里居然泛出同情。
“席慕骁,你们把爷爷我带回来,究竟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。”
席慕寒让人将默默关去后花园的小木屋,还特意拍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守着。
他先给林念儿打了个电话,然后又在景园跟大家一起吃了早餐。
早餐后,席慕寒走去书房,把带回来的那幅画,拿给席政业看。
“爸,我总觉得这幅画似曾相识,好像在哪里见过,仔细想了想,脑子里只有些零星片段,我想让您看看,您见过这幅画吗?”
席政业打开画轴,看着雪中傲立的寒梅,他拧着眉头细细观察,“这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?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来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谁画的,但这画让我想起了一位很有名气的画家,那位画家画技精湛,少有人能及,笔下的墨荷和孤松两幅图,都是一级文物,这幅画的意境虽然比不上那位画家,可也有不凡之处,我猜想,应该也是出自小有名气的书画家之手。”
席政业连连点头。
“你说的不错,我也觉得这画不是等闲之辈随随便便就可以画的出来的。可,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,你觉得见过?”
“嗯,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些看画的碎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