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百两的银子比染青心头价位略高了一些,但还能接受,而且两间屋子相比起来,的确城东的这套要好上许多。
这样的机会难得,须立刻拍案定下。
二话不说,就回头去厢房里拿银子,让凌墨在自己那屋等着她,协议早早签下,拿到地契,她才真的放心。
看着渐远的身影,凌墨嘴角不由抽动。抿着良心说只要两百两,其实他两间屋子可是付足了七百两,那东家看他很是中意,狮子大开口,毫不退让。
主人走时丢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他,这下去了大半,还剩三百两得置办些东西,估计剩下来就两百两左右了。凌墨想,他该如何做这个生意人呢?
唯有苦笑,想他紫风堂首席护法,却沦落到在这个小城做个商人......
当染青拿到那张地契后,笑开了脸。
房子定下,也就是有了家,真好,她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。
当天她就领着丽珠娘和香儿,直奔新宅院,当然得带上她们的家当,那辆马车和威风。
至于棕马她本想要回,但见马跟凌墨亲昵异常,染青还是决定忍痛割爱了,更何况与凌墨做了邻居,也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。
君望人生地不熟,难免有什么地头蛇之类的人,虽然她不是惹事的主,但也不能保证麻烦不会自动找上门来。所以现成的保镖就在侧,壮大了她不少胆气。
最主要的是,她听凌墨说有意在这落脚做生意,合算着自己的银子不足,就想着不妨与他合作,一起开个铺子。反正凌墨的为人,她多方观察下来,已经非常认可了。
不过这事可以容后再考虑,还有几天就要过年,她得给娘和香儿添新衣,采买年货,务必要把在这君望过的第一个年,办的有声有色。
可是还没等染青整合出什么来,丽珠却是病了,人躺了下来。
请来大夫一问,大夫说病积攒着有些时候了,是积郁在心,加上舟车劳顿,以及受过惊吓之故,能支撑这么久不倒下,已经是心智坚韧了。
染青心中一痛,转眼去看躺着的丽珠娘,愧疚浮了上来。
她竟然如此粗心,娘的眼底早已藏着深深的疲倦,还有更多的惊惧,她是传统思想的女子,一生就做了这一件违背妇德的事,每日承受着良心的谴责,可是却隐忍不说。
只不过是为了她这个女儿,为了实现她的自由梦。
可是,她毕竟不比自己和香儿年轻了,在外行走这大半年,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