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给我买来一大堆。
可就在出院的问题上,说什么都不顺着我,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。
大概是我感觉自己在医院住的时间太久了,甚至每天醒来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竟然反感的要命。
于是在一天阳光明媚的早上我闷在被子里闷闷的说道:“我想回家了,我都没见过我们的新家呐,带我回家吧谭先生。”
我可不是心血来潮随便说说的,本来何安宁说我恢复的不错,如果非要回家的话,可以每天来医院做两个小时的复健就行,但是谭易阳就是不放心,说什么都要坚持等不做复健再出院。
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,出院手续得需要家人签字确认才可以。
可我怎么说都只拗不过他,最终还是在医院继续住了下来。
只是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,本来以前那股子霸道的总裁劲儿让我就觉得不爽,现在在我看来控制欲是愈发的严重。
所以我就用我的行为表示抗议,譬如说断食,想吃的时候就吃上两口,不想吃的时候他即便是喂到了嘴边也绝不张口。
最后我还信誓旦旦的看着他:“你这是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,我在这里都要呆的发了疯了,凭什么你去上班的时候把徐远扔到这里看着我,他不好好的跟着你在公司上班,难道都不用扣钱的吗?”
这初春的料峭还是很寒凉的时节,可听我这么说完,在一旁的徐远额头上已经汗意涔涔的。
我才不会同情他呢,谁叫他和谭易阳是一伙的呢,上梁不正下梁歪,跟他老板一样,都是偷奸耍滑的坏人罢了。
可谭易阳才不管我说什么,他仍然自顾自的,大概实在是看我一副要死了的样子,最终为了平复我内心的狂躁,他才一本正经的哄着我:“老婆,你要是闷的话,明天毛然然就回来了,我让她陪你几天,过了这周,我就带你回家。”
听到他说毛然然,我忽然愣住,才想起来,这家伙自从我醒来就没见过她,真的是伤到了脑子,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闺蜜。
我缓缓的审视了一会儿,才开口问谭易阳:“我醒来半个月了,她都没来看我,她好意思说是我朋友吗?她现在在做什么?”
谭易阳挑了挑眉,嘴角带着笑,那种笑,是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到的高深莫测的笑了。
大概是他笑的时间有些长,见我就要炸毛了,他才不紧不慢的告诉了我。
“你昏迷大概一年左右,她跟男朋友吵架了,去外面到处旅行散心去了,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