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,话音落下时,他的眼神有了些许的迟疑。
我们之间就这样陷入了沉默,气氛压抑的异常难受,在他不经意间,我猛地抽走了自己的手,随即转身便想离开。
许之洲也没在为难我,见我挣脱了,他就将手插在口袋里,依然一瞬不动的盯着我。
就在我刚刚开门时,身后传来了他轻描淡写的声音:“你欠谭易阳的,我可以帮你还,多少都无所谓,是不是还完了就可以从他身边离开,到我身边来?”
听了这样的话,我自然清楚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。
帮我还上,我又欠了他的情,一报还一报,我不是商品,不是他们用钱就可以随意交换的。
一想到这里,我的心就揪的难受,凭什么他们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,随意的践踏别人的尊严。
他说出这样的话,让我顿时觉得恶心,无比的恶心,甚至觉得他刚才握住的我的手都觉得肮脏无比。
我转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文件甩在了他的脸上,还重重的推了他一把。
“许之洲,去你的豪门吧,有钱人了不起吗?我以为你跟谭易阳不一样,我以为就算这些新闻说的都是真的,你也绝对跟那些有钱人不一样,可我看错了你,到头来你还不是这么侮辱人?你们都让我觉得恶心至极,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,我自己欠下的债务自己解决,就算我以后无力偿还,也绝对不会求你一句。”
……
走出公寓的时候,我气愤的心情无法平复,为了不引人注意,我迅速的钻进了车子,靠在座椅上兀自的大口喘着气。
后来的日子里,我和谭易阳还有许之洲,谁都没有联系,我按部就班的进组拍戏。
难得跟那么多老戏骨一起拍戏,虚心讨教之余就是利用休息的时间好好的研读剧本。
连城哥都三番五次的夸赞我,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如此充实自己是为了什么。
自然是为了有朝一日不用因为谭易阳的缘故,而会有更多的剧本砸向我,我也可以迅速的赚足了五千万,甩给谭易阳,趁早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。
就在要北上草原拍摄部分戏之前,剧组特意给我们放了三天的假期,因为有两件事需要去办,索性我特意马不停蹄的从横店赶回了沪市。
一是谭落熙有个聚会,据说是大型的生日趴,一想到会遇见他那冷漠的哥哥,本是拒绝的,可耐不住她给我打电话软磨硬泡,只好赶去赴约。
二是有个颁奖礼,作为最佳新人提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