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刘白元的感慨,刘善安也深有同感:“当今天下表面上看似国泰民安,但是通过这几次走商的遭遇来看,有些郡洲的情形不太乐观,但那些大人们却无暇理会这些隐患,全都忙着创作诗词歌赋,更有甚至以儒林名宿自居。”
“是啊,不到万不得已,我也不愿得罪那些儒林人物,鸿儒会敢打着至圣先师的名号招摇撞骗,其背后势力肯定非同小可。”说道这儿,刘白元话锋一转:“但是咱们也不能太过于隐忍,否则的话,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找上门来了。
咱们今年光是援助那些儒林势力就花费近十万两白银了,不算这个白莲教,今年已经被十二个学社找上门勒索了,那些学社少则数千两,多则上万两,变着法的跟咱们要钱,稍有不从便口诛笔伐,着实可气。。
除此之外,朝廷也加大了对咱们的税收,府台衙门把咱们今年的利税提高了足足三倍,漕运衙门也增加了船税,巡抚衙门则要咱们摊牌郡洲的城防费,照这样下去,咱们刘府就算有座金山,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啊。
这一次,鸿儒会公然勒索白银十万两,如果咱们答应了他们,估计下一次来的人就敢勒索一百万两了,所以,咱们这次得学会拒绝。大不了就得罪鸿儒会一次,反正都是一些书生,一帮读书人再厉害也只能奋笔疾书乱喷几句罢了,
这样,稍后你从婉琼那里取五千两纹银,那两人正从隔壁客厅里喝茶,你把银两交给来人,如果能用这笔银子打发掉来人,那就最好不过了,可假如对方嫌少,依旧狮子大开口,那就把他俩扣下交给知府衙门,说他们前来骗钱。”
“是老爷,我这就去办。”回答完,刘善安便要转身出去,这时,刘白元忽然喊住了他:“最近刘凡在干什么?他的记忆有没有恢复的迹象?”
原本眉头紧锁的刘善安,听到这个问题后,脸上露出一丝微笑:“二少爷这段时间的变化,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……”
说到这儿,刘善安把刘凡近期的所作所,为对刘白元讲了一遍,听完他的话,刘白元心头升起一丝莫名的欣慰,正当他捋着胡须,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跟刘善安对视了一眼,刘白元略带疑惑的朝门口走去。
刘凡今天锻炼了一下午,突然心血来潮,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生活,又想到如今的遭遇,心中一时有些唏嘘,他知道,从今以后他将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,想到这里,刘凡坐在台阶上,哼起了以前校园里的那首经典歌曲《无名小路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