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络目送吉米翻身上马,看着她背影渐渐远去,他缓了缓从地上起来,继续干自己的活。
而拓跋冽则是半天没看到吉米,终于见她回来了,劈头就问道:“你跑去哪里了,半天不见人影?”
“去看……看……”吉米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,就是不说去看什么。
拓跋冽顿时又暴躁了,怒道:“看什么?快说!”
“看……那个人去了。”吉米含含糊糊道,“你不是说,不让我再提他的名字嘛。”
“你……”拓跋冽指着吉米,想发火却发不出,气愤道,“谁让你看他的?”
“你也没说过,不让我去看呀。”吉米理直气壮的辩驳道。
拓跋冽揉揉眉头,为什么他的女奴和别人家的奴隶不一样呢?说好的唯唯诺诺,唯命是从呢?
“好,我现在说。”拓跋冽强调道,“从现在起,不许去看秦络,听到了没有。”
“可是,他过的真的很不好,你……”
拓跋冽打断吉米的话,重申道:“没有可是,不许就是不许,听到了没有!”
“听到了。”吉米叹口气,心不甘情不愿的应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拓跋冽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然而,拓跋冽听吉米说,秦络过得不好的事情,他纠结了很久。忍了半天,还是没憋住,等到了晚饭的时候,就问吉米:“你说,秦络过得不好?”
“是啊。”吉米收拾着碗筷,有一茬没一茬的说,“天天干粗活,还带着镣铐,手腕和脚腕都磨破了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干活呢?”
吉米停下手中的活,意味深长的看着拓跋冽:“你不是不关心吗?”
“哼,不说就不说。”拓跋冽对于自打嘴巴的事情,也有点便扭。
“好了,我说。”吉米偷偷笑了笑,“他在采石场附近的那个跑马场里呢。”
“哦。”拓跋冽现在真心不知道,自己对秦络是什么态度。明明恨得要死,却老是关注他,想知道他的近况。
在苍茫草原的另一端,在黑岩部的领地上,万里无云的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鹰唳,那只鹰扑闪着翅膀,划过长空,从空中滑翔,最后缓缓落在了一名男子的肩上。
那名男子大约四十多岁,留着络腮胡子,第一眼看上去很凶,但细看之下会发现,此人和摩藏达西长得很像,只不过比摩藏达西更加威严。
不难猜到,此人就是黑岩部的大汗王——摩藏达格。他从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