璇呢?你在红玫瑰歌舞厅和她的身上,花了一年的钱,那得多少钱呀?难道你不求回报吗?或者,她经常到你这里来?”
陈洋又端起茶杯,呷了一口,笑道:“那叫无聊的消遣!当然,花钱也是为了练舞技。她从未到过我家。我也没到过她的家。除了夜总会,我和她在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见面。季凤怡对我很好,她在外国留学,那边思想开放,她对我也很放得开。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吧,所以,我一直没开口向她求婚,她也没暗示过我要结婚。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她肯定不会和我结婚。我没有出过国,我的思想很传统。唉,现在想想,爱情就是一个笑话,笑死了别人,笑疼了自己。”
他说到后来,慨叹了一声,又含情地望向汪明婕一眼。
汪明婕低下头,眨了眨长长的睫毛,俏脸泛红,端起茶杯,呷了口茶,说道:“不要疯狂的迷恋姐,姐不是传说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谈笑间,盛世达送那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回来了。
陈洋和汪明婕起身相迎。
汪明婕又对陈洋说道:“哦,对了,刚才回来的路上,百货商店均已打烊。所以,没给这位姑娘准备换洗的衣服。陈洋,你不是和余爱珍关系挺好的吗?她又是你邻居,你过去向她借套衣服来吧?她家佣多,丫环的换洗衣服肯定不少。”
陈洋只得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!”便转身而去,走出小花园,来到了不远的另一幢别墅前,求见余爱珍。
余爱珍是武四宝的老婆,两人是老夫少妻。
她也是青帮的一个头目,做着一些强买强卖的生意。
武四宝常在外面沾花惹草,余爱珍也不甘示弱,一样和一些生意场上的男人不清不楚。
今晚,武四宝在家里宴请一些贵人,所以,这一带的警卫也分外森严。
当汪明婕两次驾车来到陈洋的别墅时,早就有人报告了武四宝,这让武四宝甚是震惊。
他明白,一旦汪明婕成为陈洋的新靠山,那么,他忌恨陈洋夺走季凤怡之仇,就别想报了。
所以,席间,他心情郁郁,没把客人灌醉,自己反倒先醉了,已经在丫环和家佣的服侍下,呼噜大睡。
余爱珍倒是对陈洋不错。
她明白,如果不是陈洋夺走了季凤怡,恐怕她自己在这个家也呆不下去了。
所以,她打从心底里就感激陈洋夺走了季凤怡。
听闻陈洋到来,她十分热情的相迎,弟弟弟弟的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