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点点头,快步走了。
……
出了监狱,江南、五福二人直奔县衙大堂。
与江南设想的不同,升堂断案是县尉的事,而非县令。
想到这个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,自己对大梁律例一无所知,又毫无断案经验可言,唯恐出了什么差池。
看来,找时间要把律例通读一遍才行,免得他日断案定罪都无依据。
站在大堂内,“明镜高悬”的牌匾悬挂在大堂正上方,红底黑字的“肃静”、“回避”牌分置两侧,水火棍整齐的摆放堂前,庄严、肃穆。
江南在堂内巡视一圈,驻足沉吟片刻,“五福,你到门口去击鼓,我来检验一下皂班的效率。”
五福点头遵命,快步跑了出去,须臾便有咚咚的鼓声传来。
五福击鼓毕,又噔噔噔跑了回来。
江南环视四周,按说,鼓响片刻便应有站值皂班衙役列队,等待升堂。如今堂上寂静一片,却不见一个衙役。
江南眉头微皱,心中略有不满。
又等了一会儿,一衙役悠哉悠哉的晃出,慵懒的喊道:“刚才谁击鼓?有何冤情?先把击鼓礼、登堂礼交上来,大人随后便到。”
江南脸一沉,重重哼了一声。却是五福,跨步上前,大喝一声:“大胆!此乃新任县尉江大人,休得无礼!”
那衙役楞了下,嗤笑一声,“笑话!县尉乃是张大人,何来江大人之说!咆哮公堂、冒充朝廷命官,我看你们是活腻了!——快来人,有人闹事!”
说罢,快步上前抄起一杆水火棍,双手高举朝着五福劈下。
五福不通武功,反应却是不慢,扭身便跑,“公子,救命!”
那衙役一棍落空,又提棍逼了上来。见五福躲在江南身后,又举棍朝江南砸来。
衙役刚才的做派便已令江南不满,此时又猖狂逞凶,不免脸色一沉,眼中寒芒闪过,脚底一蹬,闪到衙役身前,一掌拍出。
掌风吹的衙役衣衫呼呼作响,不待他反应,便闪电般击在其胸口,内力微吐,顷刻间,钻入其体内,游走于经脉中。
那衙役见掌势汹汹,脸色一变,可轻飘飘的打在身上,以为空有架势而无力道。刚要出声嘲讽,便觉浑身上下疼痛难耐,如被无数钢针刺身,惊叫一声,瘫倒于地,抽搐不停。
江南含怒出手,又恐伤其性命,改以内力打穴之法,伤不重,却疼痛的很。
闪电般的交手便结束,后堂衙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