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人干的就难办了,只能从这个青年身上入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来这做什么,弓箭是哪里来的?”江南瞪着那青年,沉声问道。
“呸!”青年吐了口血水,板着个脸扭过头去。
副管家庞青见状,一个巴掌扇了过去,势大力沉,啪的一声,把他的脑袋又扇回来,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“江公子在问你话呢!你给我老实回答,否则有你的苦头吃。”
青年倒也硬气,咬牙怒视着庞青,不吭一声。
庞青左右开弓,啪啪啪啪,连扇数下。
青年的脸瞬间如吹气的气球般鼓了起来,一抹鲜红的血丝从他的嘴角溢出。
江南倒是知道些刑讯之法,但此时人多眼杂,暴露太多怕是要惹人怀疑,只得装作束手无策的样子,站在一旁。
姚占奎皱着眉头,陷入沉思,这已不是第一次思考是何人所为了,奈何每次都没有头绪。
折冲府不提,名下产业的竞争对手也都知晓自己的背景,四个儿子的死,自己遇袭,布匹多次被抢,前后必然有所关联,能有此势力的人愣是与自己心中的名字对不上,他们也不应该有如此实力啊!
姚占奎用力拍拍自己发胀的脑袋,有些心烦。
“老爷,江公子,你们看!”
庞青惊讶的声音响起。
江南循着他的手指看去,只见暗红的血自那青年的嘴角流出,青年剧烈的咳嗽两声,两眼一瞪,片刻,脑袋便无力的垂下。
江南心中一凛,姚占奎得罪的是什么人?竟然蓄养了死士,事情败露后选择自杀。原还以为是折冲府同僚或商业竞争对手干的,现在看来,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。
想着想着,脑袋一沉,嗡的一下,晕了过去。又来?江南心想。
“公子!你醒啦!吓死我了!”
小翠惊喜的叫声在耳边响起,江南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,梨花带雨、我见犹怜的样子,心中无比的温暖。
“这是哪?我昏迷了多久?”江南疑惑的环顾四周,问道。
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,比自己最初住的茅草屋大些,但也强不到哪里。
“这里是长桥镇,你已经昏迷三个多时辰了。你晕倒后,老爷在路上找了大夫给您看过了,大夫说您只是受了惊吓,没什么大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老爷担心没有你照应再出什么变故,没敢再停留,我们一路水也没喝就赶到了这里。这家住着一个老汉,给了他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