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意识,还在不停道,“不是这样......我不是这样......”
王复却心比石硬,当即冷笑起来,“不是这样?那现下是在做什么?难道不是胁迫?!”
连晕厥都成了胁迫,陶氏在王复眼里,已经没有任何可取之处。
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,“爷不能这样说太太,太太她......”
王复闻言忽的转过身来,“不能说?我一个一家之主,还说不得她了?!她这般娇贵,就让她回娘家娇贵去吧!”
话音一落,王复立时喊了外面,“来人,把陶氏给我送回陶家!”
天上又一道闪电劈天而过,陶氏脑中一哄,倒在了雷鸣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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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嫁女被夫家送回娘家,这等丢人的事,丢得是陶氏的人,更是陶家的人。
陶氏的娘守着晕厥苏醒的陶氏哭,陶氏神情恍惚,陶平急着要去找王复问个明白,被陶四老爷叫住了脚步。
“你去干嘛?还嫌不够丢人不成?!”
“现在就不丢人了?他这次能把姐姐送回来,下次就能休了姐姐!”陶平难得有不怕王复的时候,大概率和他上次报信,晓得王复在巡按面前,跟渣渣一样弱有关系。
然而陶平找到了些许硬气,陶氏却并没有,她只一句听到“休”这个字,差点又晕厥了过去。
“你少说两句!”陶母在房里喊陶平,“他那些手段,咱们怎么是他对手?!”
“他手段再多,还不是依靠咱们家才能在安丘立足?!”
陶平不服,陶四老爷一巴掌打在他后背,“他是靠咱们家,可你姐姐在王家,也得看他的脸!难道你还真想让他休了你姐?!”
陶平哑口无言,陶氏那边也叫了他,“弟弟不要去,是我蠢笨,活该如此!”
这下陶平真没话可说了,跺了脚回了自己小院。陶四老爷在院中叹气一番,顺带劝女儿想明白些,等到王复气消了,自然还来接她。
陶四老爷说完也走了,陶氏倚在母亲怀里抹泪,“娘,女儿想你,想家。”
陶母也抹泪,“我的儿,受罪了,受罪了。当初要不是你爹不想被兄弟几个压在头上,把你大堂姐不要的亲事捡来,本想着攀附了官,以后日子也好过些。谁想竟被那王复看不起,连带你在他家勤苦操持,得不到他一点好脸!我的儿,命苦!”
母女两个抱头痛哭,哭过,陶氏又道:“若是我那个男胎没滑,现今好好生下来,他见孩子健壮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