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就是三年后的那次乡试。
葛香兰是跳楼自尽的,跳的不是随便的楼,而是城楼。
县城的城楼,一个内宅小妾怎么可能上去?偏偏葛香兰上去了,就当着王复的面,从城楼上跳了下去。
魏铭直到去县里读书,才知道此事。但这件事太过轰动,导致一个县的人反复说道了两年。
“她前世为什么跳楼?”崔稚大吃一惊。
“此事众说纷纭,有说王复在家毒打葛香兰,也有说王复继室陶氏毒害葛香兰之子,更有甚者说王复要将葛香兰送给上面官员,作生子之用......总之,葛青大受打击,误了那次乡试,一纸诉状将王复告到了巡抚衙门,可惜此案最后还是不了了之,毕竟葛香兰是自杀,并非被王复亲手害死。葛青因为此时大受打击,不久后便病逝了。”
魏家院子里起了一阵风,崔稚拢了拢身上的夹袄,突然觉得很冷。
“她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,何至于跳楼自杀?”
魏铭没有回答她,院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。
两人皆转头看去,只见葛青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门前。
“魏生,我没有办法了,我姑父被王复抓进了牢里!魏生,能不能帮帮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