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个比一个精?!”苗品大叹,转而有想起了什么,“你和魏铭什么关系?”
“我表哥呀!”
崔稚见他两只眼瞪得溜溜圆,请了他坐下,将事情一五一十同他说了一遍。
苗品听了,半晌没合上惊讶的大嘴,“也就是说,你为了救你表哥,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,用高矮生的嘴,告诉众人以盐易米的事?那这以盐易米到底是真是假?!可是你有意哄骗?!”
“怎么可能?”崔稚连忙见他按住,“苗先生,你说我要是说谎,干嘛见你呀?!我跟苗先生挑明身份,那是因为这事本来就是真的呀!”
崔稚和魏铭都明白,崔七爷的假身份肯定会被挑开,两人都说了实情,苗品听了前后,觉得对得上,便也问出了堂中王复的问话,“那盛家兄弟现在何处?!县尊要升堂,到时候问到此处,必然传盛家兄弟回话,你可不得骗人!”
“我绝对没骗人,要不信......”
崔稚说到此处,忽的“哎呀”一声,一下跳了起来,“要是盛家兄弟被人弄走了,岂不是糟了?!”
这处又同堂上所发生的之事,殊途同归。
苗品和崔稚不敢耽搁,直奔盛家而去,到了盛家,竟然晚了一步,远远看着盛家装车完毕,急匆匆驾着马车,就要离开了。
两人呼哧呼哧地跑上前去,大声喊得那马车停下来,谁知马车越喊跑得越快,崔稚和苗品一老一小,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根本追不上。
幸而段万全冲了出来。半大的小伙子,最是浑身力气,他卯足力气追上前去,恰好遇上那马车要出城门,他高喊一声“车上有贼”,马车立时就被拦了。
盛家兄弟并不在车上,但车上坐着个熟人,崔稚识得,真是盛管事。
崔稚将盛管事拽下了车来,盛管事仔细瞧了她两眼,“哎呦,你是崔家那个丫头!”
说着,赶忙压了声音,“巡抚衙门来抓人了,盛家得赶紧避开!崔七爷那边,盐粮没清,咱们也知道,且等几天,避过风头再说!”
照着盛家的行事,盛管事的话多半不是假的,崔稚和苗品对了一眼,两人异口同声,“谁跟你家说的?”
盛管事连道,“陶大老爷亲自过来的,官府衙门传出来的信,这还有假?!快别纠缠,我得赶紧追我们家两位爷去!”
盛管事这么一说,不仅崔稚明白,苗品更是心如明镜,他使劲哼了一声,“王复这厮,有辱斯文!”
这可不是论斯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