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母亲!”
阿浣和月牙大惊,夫人这是以母女关系做威胁!
顾清没有阻拦,觉得母亲小题大做,与她对视的眸子丝毫不怯弱。
见她依旧如此,玉娘直摇头,嘴里还道:“忤逆女!”
接着甩门而去。
离去的身影不带一丝留恋,头也未曾回过。
“小姐,何必要气夫人呢?”阿浣叹道。
顾清撇撇嘴:“我这刺青是为了掩盖住疤痕的,没有其它意思,谁知道母亲生劳什子的气?都出去都出去,我一个人静会。”
阿浣与月牙对视一眼掩门而去,顾清突觉心烦意乱,整个人重重摔在床上,将自己捂在被子里。
额角还是有些许的疼痛,指腹轻点上那处,顾清有些丧气,难道纹了个花纹就真的那么吓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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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已是初夏,绿树成荫,充郁无比,顾清推开窗户,一股淡淡的燥热迎面而来,不禁觉间叹息一声,跟母亲已有五日没说过话。五日来,连个人影也不曾见到过。
母亲何故如此生气?
父亲也见过她的刺青,没有过多的责罚,只了解了些情况,反观母亲的行为却实在反常。
要去跟母亲认错吗?
顾清犹豫,不行!不能去,她没有做错什么,不需要认错。
倒是母亲整日怕这怕那的,她做个什么事都需要跟她禀报。
阿浣从院子外面洗完衣服进来,怀里抱着木桶,朝窗口处的顾清道:“小姐,相府的流苏姑娘约你出去一聚。”
顾清正出神呢,立马反应过来疑惑问道:“流苏?她来找我做什么?”
“奴婢不知,她在府外等着呢,乘坐相府马车而来,小姐你要去吗?”阿浣放下木桶,准备晾衣服。
月牙没好气说:“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?”
听这意思两人没啥交集,那她为何要来顾府邀请?阿浣来了好奇心,又问:“怎么?小姐与她不认识?”
“哪里会认识?明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,小清姐才不会认识她。”
“哟,你这丫头,怎么急着抢话呢?”阿浣点了下月牙的脑袋。
“反正我不喜欢流苏,尤其是她看人时的眼神,总觉得别人低她一等似的。”月牙抱怨着。
顾清笑笑:“行了行了,过来帮我选衣服。”
月牙拿过一件绯红的烟纱裙,对着顾清比了比,“小清姐就穿这件,配上你额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