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安宁对这个北庭景逸是真的上心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,凤倾歌烦躁的坐立不安。
他是真的想带安宁回去的,如果可能的话。
这才到圣昊没多久,就差点儿把小命都给整丢了。
再待下去,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,安宁的性子,为了顾全大局,受了委屈也不会说。
以后自己忙起来,相隔万水千山,她一个人可怎么办啊。
要真出点儿什么事了,自己可怎么跟已故的父皇母妃交代。
凤倾歌的纠结暂且不提,单说北庭景逸。
眼睁睁看着安宁被落羽国君带走,却无能为力,无他,师出无名而已。
或许,父皇说的对,不能太过感情用事。
若自己早些时候得到安宁的答应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。
次日一大早,北庭景逸就带着高老先生和一大队人马,带着东西去了凤若依的凤府。
别怀疑他是怎么知道的,这圣昊京城,还真难有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当初也是知道这里是凤若依自己的宅院,出于尊重,才没管她的那些侍卫暗卫的事。
到前厅等了片刻,就看到一身火气的凤倾歌带着怨念,大步垮了进来。
那阴郁挑剔的目光,赤裸裸的写着,就是这头猪,想拱了自己精心养大的白菜的。
北庭景逸被他盯得有些浑身不自在。
“陛下可是觉得在下哪里不对?”
那瘆人的小眼神儿,看得人怪心慌的。
“无碍,六皇子这一大清早的,带着这么多人过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凤倾歌决定装死。
“哦,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高先生,医术了得,安宁公主的伤势,一直都是他在负责。”
“现在安宁过来了,我把高先生也送过来,免得安宁有什么不适。”
“这些,都是一直皇子府伺候安宁的下人,都是府上的老人了,安宁用着放心。”
“还有外面的,都是安宁用习惯了的,就一并带过来了。”
对于北庭景逸的话,凤倾歌嗤之以鼻。
送人是假,送眼线才是真吧。
听说这高先生,是高嬷嬷失散多年的兄长,说起来他们才是一国的好吗。
知道归知道,人家都说了是为了安宁好,他总不至于把人撵出去吧。
咬牙切齿的谢过北庭景逸,凤倾歌就不说话了。
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