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将土地卖给黄扒皮是吃了大亏的事情,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笑话,匡品等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,刘书莺是知道的,她知道只要说服一号桥洞的人转变态度,这里的热土将会一文不值,所以她非常支持匡世勋。
“叔叔,你们说这土地有上百万的价值,可是你们想过没有,如果老板的投资烂尾了,不要说百万,几万都没人要……”
匡品拍着胸脯说:“这是板子钉钉子的事情了,人家大老板都来考察过了,规划图都泄露出来了,我们家那块地,正好在规划里面,唉,你们真是年轻不懂事,胡来。”
“我相信哥哥。”匡雪表态。
“我也相信儿子,老头子,我们都老了,那些钱财未必能够享用得到,儿子这么做,肯定有他的算盘,你说我们的儿子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。”杨蔡锷的话让匡品抓了几下脑袋。
是呀,从小到大,匡世勋都是优人一等,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,现在工作的事情也落实了,儿子走上了从医这条路,还愁以后的日子差那点钱吗……
想了足足几分钟,匡品终于从箱子里面拿出所有地契。“虽然我看不懂你要做什么,拿去吧,不过黄扒皮那人我非常恨,要搞,就给我往死里搞,让我出口恶气。”
匡世勋带着地契和刘书莺二人就这样出现在了黄扒皮的私人宴会上。
“哟,世勋,你怕是没见过你黄爷爷吧,今天是你黄爷爷大寿,你是晚辈,也过来说两声祝词。”宴会中间坐着一个精神萎靡的老头子,老头脸上布满了死亡斑,眼皮垂下来,完全盖住了眼睛,鼻孔萎缩,经常有猛龙过河(流鼻涕)
他就是黄扒皮的父亲,黄富贵,今年是一百二十三的高龄,老人精神明显差得太多,坐在酒席上,别人给他喂食东西,尽数给吐了出来,那鼻涕都已经流入了嘴巴中,老人却巴砸得津津有味。
匡世勋扫了一眼就知道这老人肠胃非常不好,当即笑嘻嘻的靠近黄富贵。“我祝黄老爷子寿比南山,福与天齐,健健康康,子孙兴旺……”匡世勋还拉着匡雪和刘书莺祝福了老爷子。
祝福完了,黄扒皮显然很高兴,虽然刚经历了调解这么一茬,但看起来,这匡世勋是一个明白人,懂得拍他黄家的马屁。
“哈哈哈,世勋啊,你是有文化的人,你比你啃土的父亲懂事多了,说吧,你找叔叔有什么事?”
在场的人都立起了耳朵,准备听听匡世勋来的目的。
“黄叔啊,你看全村就我们家房子最破,我想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