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瞧瞧热闹也好。这巫咸想着,便飞身向那处飞去,这一飞却显示了巫咸的不凡,只见其脚尖轻点树梢,如苍鹰般向前飞去。那打斗之地距离五指峰直线距离不过五六里,且又是俯冲直下,所以须臾间,便来到那打斗附近的一座高立青石之上。盯着那打斗的二人,有一人看其兵器甚是眼熟,仔细一看却是自己徒弟季咸的九转夺命枪,不由心中大怒,这哪来的鼠辈竟敢抢夺自己徒弟的宝贝,看其瘦骨嶙峋,穿着破烂流丢的衣服,如地狱恶鬼一般青面獠牙,发髻胡须蓬乱,似刚从草堆中爬出一般,就这等之辈如何夺得了季咸的兵器,定是使奸计耍手段所得。这么说来,那使用一柄金灿灿长刀的很有可能是徒弟的好友,这位刀法不错,步履沉稳进退有章法,倒是个人才。二人打斗的情况来看,那恶贼明显不是使刀的对手,不知什么时候偷学了季咸几手枪法,竟耍的有模有样,先不急瞧瞧再说。
再说现场打斗的季咸与墨翟,墨翟倒是注意到了现场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位高人,心中也是甚感突兀,但见其没有上前,心中略安,应该不是这季咸的熟人。而那季咸此刻正背对着巫咸,正忙乱招架,哪还有心思关注其他。
此刻的季咸,一路逃亡至此可谓是筋疲力尽,手也软腿也软,肚子空荡荡,前心搭后背。那曲阜至这成皋,数百里路,而且一路全靠双腿跋涉,既没有好好休息过也没有吃上些好的食物,营养缺失,眼看离那成皋邑就剩几十里路便可见到师父,谁承想竟被墨翟追上。
这季咸招架了几招,被墨翟一个穿心脚点中,飞出三丈开外,还不待起身,却被墨翟一个箭步赶上,正要挥刀解决了他。耳边传来一声高喝,“这位壮士,且慢动手,老夫有话要问这厮!”
墨翟悬着的刀没有落下,侧头看了下说话之人,此刻方认真打量来人,身穿青绿长袍,头戴羽冠,颌下几缕长髯,黑中带白,往那一站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。遂将墨刀指向季咸胸口,悬而未动。
那季咸此刻听声方知道这还有别人,只是这声音甚是耳熟,扭头一看,哎呀!这眼泪可就哗哗留下,看来我神巫季咸命不该绝啊,终于可得救了。
“师父!快救我!”
师父?墨翟一听,暗道不好,这人原来是季咸的师父。赶紧后退几步持刀做好防范。可心中却又嘀咕,这来人若是季咸的师父,那为什么不早出手,还说有话问这厮,真是莫名其妙。
那巫咸也是暗自奇怪,我与这人素不相识,他怎么会认识我,还叫我师父,只是这声音听着耳熟,遂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