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简,不要怪子墨,这里腾冲最大,出了这事,肯定是腾冲的不对。”祥哥上前拦在子简,“再说孩子们都平安回来了,这冰天雪地这么长时间都冻坏了,先让孩子们回家暖和暖和。”一边推拉着一边劝说着,总算是把子简拉回了家中。
回到家里,看着母亲焦急的目光,子墨心中很是惭愧,低头上前跪倒在地:“母亲,墨儿不孝,让您担心了。”
希人上前一把拉起子墨:“回来就好,以后可不许私自上山,虽说你学了几分本领,可那山上野兽出没,岂是你小小孩童能对付的了的。”
子墨点点头。
“把这上下山的经过说给母亲听听,可有遇到什么危险没有?”希人又问道。
子墨看了看子简,欲言欲止。
“嗯?有什么话还是我不能听怎么的?”那子简一看子墨这幅模样,不由火又上来了。
“不敢,父亲。”子墨心虚的回道,遂低声的将整个上下山经过叙述了一番。
当听到子墨讲到判断大树倒向的那段话语时,子简不禁抬头看向子墨,眼里已没有了严厉的神情,当再听到子墨降住狼的方法时,眼神已是欣慰的神情,再听到治好狼腰,归放山野时,将道理讲给小朋友,子简忍不住抚须点头,心中暗想,有判断力,有胆识,有心胸,心怀苍生,不愧为子氏传人,有先祖之风。
听完子墨叙述,不禁上前轻轻抚了抚子墨的头,拉过子墨,让其坐到自己身边:“你遇事有这番心思,我很欣慰,但是你现在还小,这一次你是遇到了一只狼,你还尚有余力对付它,万一是群狼,你将如何对付的了?你那些小伙伴岂不要落入狼口?即便是一头野猪、猎豹,你又怎能对付的了?还有万一迷失了方向,失足落入雪坑中,又如何是好?因此,有些事,要虑及而动,不可鲁莽行事。知而慎行,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你可明白?”
子墨点点头:“墨儿记住了,父亲。”
一番亲情训导。夜已深,简单收拾一番,入梦乡。
第二天,金鸡鸣叫,子墨又开始重复每日的课程。
利用闲暇时间,子墨用那灵巧的双手,为小伙伴们将那铁刀木制作了五把木制长刀,形状如同自己使用的那把长刀,可单双手持握,挥舞起来,很有一番沙场征战的感觉。间或的传授了一些刀法的运用,每日间,这几个伙伴聚集在一起演练刀法,互相捉对厮杀。
三年时光,匆匆而过,在赤松子精心调教下,子墨在技艺上大有长进,且在年前,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