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好端端的为何叹气啊?”
“此等修行在我等眼中看似高深,但据为师所知,这仅仅是我们这里的修行方式,我等修行的法门却是来自一位“鸿”天人所传,据说当时所传修行节次是分锻体、炼气、成丹到元婴,后面还有诸多,可是那“鸿”天人却说我们这里灵气所限,无法修道更高层次,我们现在的法门就是根据那四个阶段进行划分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,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,虽然天地所限,但我们努力去修炼,说不定也可打破天地牢笼,也能去探索更高境界。师父也别气馁,子墨会努力的!”
“好好好!”赤松子闻听释怀大笑,“有小子墨在,一切都有可能。”
自此之后,子墨跟随赤松子学习修行之法,日出而出日落而回,白天上午修炼,下午读书兼做木工学习,晚间睡前打坐养气,每日安排的满满的。冬去春来,寒暑易节,一晃儿,子墨已随赤松子学艺一年半多了,当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,一身筋骨练得十分到位,各式兵器应用起来得心应手,双臂一晃,力达百斤,寻常汉子已不是其对手,双腿一踢,鸡蛋粗细的木桩一脚踢断,弓已可开七斗弓。筑基节次已圆满,一身内劲也初具有形,寸许厚的寒冰,不需凿碎,只需双脚站立,盏茶时间即可化开脚下寒冰。
其他的小伙伴也暂时不能经常玩耍,只是偶尔抽空,召集小伙伴,躲到一处空地,自己做起先生来,传授一些自己所学的知识,传授一些武艺。
这个八九十来岁的年龄段,正是最野的时候,爬墙头、掏鸟窝、钻山洞、藏树林、学布兵、学排阵,什么有趣玩什么,那玩就得有对家,就得有帮派。
这一天,子墨仍在跟赤松子学艺,其他小伙伴私下里,躲在一块高大的朝阳的石头前讨论着,是不是该给咱们的帮派起个好听的名字。子墨这一派别的小伙伴,不论大小均听子墨,于是乎,有人建议,不如咱们这个派就叫“墨派”吧,子墨的墨,这一提议得到了其他小伙伴的响应,那墨派的人就叫墨者吧,又是得到大家的认可,那首领该叫什么呢?几个小伙伴商量来商量去,都没有合适的叫法。
就在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就叫‘矩子’吧!”众孩童听到声音回头一看,原来是子墨过来了,这子墨穿着灰色长衣,脚穿草鞋,此时已是寒冬,冰冻三尺,白雪覆盖大地,可这子墨似乎不知寒冷般,边走边说:“有规有矩方可成方圆,矩者,衡量矢量也,矢,双羽箭只,一旦指定方向,必坚定不移,巨,大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