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
解开里衣,手指沾在伤口上,血染了上去,凉瀚抹在嘴上,惨白的一张脸唯有那唇间一点血,“哎,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,林家的那些人,还需再等一些时日,现在还不能去救,不然我也脱不了干系了。”
换了身玄色衣服,凉瀚打算再去趟姿仪阁,虽说传出去她留恋花月之地不太好,但……算了,这件事日后再说吧,确实不太好,名声这种东西,她也得要。
府上下人都是上面赏下来的,虽然照理说是皇帝赏的,但凉瀚知道,这是宰相林绰的安排,内阁大臣老的老,死的死,反倒是他权势滔天,欲望太多,沟壑难填。
大大小小,不知道多少家的线人,反正无所谓,凉瀚带上玉佩,吩咐下人晚膳清淡一些。
她已经演了六年的戏,不差这会儿功夫。
凉瀚的爵位倒有配备的出门规格,只是她习惯了骑马,这样方便一些,当然,会让伤口裂开,她痛觉麻痹了。
“赫威伯来了,快请进。”宁安侯世子见凉瀚来了,笑的开怀,这位赫威伯虽然威名不小,但为人还算识趣啊,倒是没想的那么糟。
他家有皇族血脉,不过能做到这个位子是因为他父亲的能耐,他就是靠战场上的表现赢得的,战乱重武将,太平重文官,这是恒久不变的事实,总有偏失。
因为武官身份,所以难免对这个平民出身,战功显赫的小子有几分算计与纠结。
“客气了,在下应约参加世子的赏菊宴,倒是占了便宜,初来皇都,总有些人生地不熟,倒是世子热情相邀,在下不胜感激。”
宁安侯世子心想这赫威伯一点也不像是武将,就比如他父亲部下,大多都是五大三粗,倒不是说样貌散漫,反正就是比较粗壮,而这位,说是探花郎倒更可信一些,为人也是文绉绉的。
凉瀚穿着玄色衣服,布料不显,不过一走动,衣服上的绣纹便动了起来,颇为精妙。
他们国家对女眷并不算过度的苛刻,至少不至于见一面都不可,所以凉瀚到了宁安侯府的园子时,惊艳了不少男女。
“那位是谁,不曾见过呢。”符苓问这围在她身边的贵女们。
一位回过神,“应该是赫威伯良韩将军,今日父兄下朝说过一句此人貌美近妖,我倒没信,没想到,世间竟有如此美男子,直让天下男人失了颜色。”
“良韩?家中可有婚配?”符苓出身高贵,其母乃是大长公主,也就是上任皇帝的胞妹,现在这个傀儡皇帝的姑姑,其父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