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天,十七岁的我揣着家里仅有的一千多块钱,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行李坐上了客车,奔向了那个陌生的城市。车终于到站了,我把大包小卷的行李刚拿下来,几辆出租的三轮车,就蜂拥而来,一个晒得很黑的中年男人问我:小姑娘去哪啊?我怯怯地回答:你卫校去吗?他忙应道:“去啊!你是报到的新生吧?”面对陌生人的问话,我显得有些拘谨,他看看我,笑了笑也没再多问,他把我送到校门口,取下所有行李后就离开了。
这座卫校没有想象中的高大上,但整洁干净,一切井然有序,当看见醒目的“欢迎新生”的条幅粘贴在大门口时,心里还是萌生出一丝温暖。大厅里的人不多,我的行李散放在地上,一个人怯生生地伫立在拐角,观察着大门外来来往往的人。他们和我一样也是新生,不同的是......
那年的夏天,我的中考成绩下来了,心里却开始犯了难。高中和中专不知该如何选择。我很想去读高中,因为它是通往大学唯一的桥,那是我最向往的地方。可是,高中和大学一共要读六年,我的家境在当时是无法支付这高额的学费的。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读中专。即便是选择中专,也是父亲咬紧牙答应下来的,我深知父亲的难处。
九月份开学的那一天,十七岁的我揣着家里仅有的一千多块钱,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行李坐上了客车,奔向了那个陌生的城市。车终于到站了,我把大包小卷的行李刚拿下来,几辆出租的三轮车,就蜂拥而来,一个晒得很黑的中年男人问我:小姑娘去哪啊?我怯怯地回答:你卫校去吗?他忙应道:“去啊!你是报到的新生吧?”面对陌生人的问话,我显得有些拘谨,他看看我,笑了笑也没再多问,他把我送到校门口,取下所有行李后就离开了。
这座卫校没有想象中的高大上,但整洁干净,一切井然有序,当看见醒目的“欢迎新生”的条幅粘贴在大门口时,心里还是萌生出一丝温暖。大厅里的人不多,我的行李散放在地上,一个人怯生生地伫立在拐角,观察着大门外来来往往的人。他们和我一样也是新生,不同的是......
那年的夏天,我的中考成绩下来了,心里却开始犯了难。高中和中专不知该如何选择。我很想去读高中,因为它是通往大学唯一的桥,那是我最向往的地方。可是,高中和大学一共要读六年,我的家境在当时是无法支付这高额的学费的。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读中专。即便是选择中专,也是父亲咬紧牙答应下来的,我深知父亲的难处。
九月份开学的那一天,十七岁的我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