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婠接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:“同样是稚子失踪案,我怀疑它们有点联系。”
“主子怀疑,他们来自同一个势力?”阿尘问道。
闻言,秦姝婠点点头,气氛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“为了节省时间,这次兵分两路吧。”
“不可!”
阿尘不大赞同秦姝婠的提案,总觉得她这样容易遇到危险。
“我们来琼州多久了?”秦姝婠反问他。
“六天。”
“对,六天……阿尘你可不要忘了,我身体里中了六天的刺人骨,我这条命都被他颜烨死死捏在手心里了。”秦姝婠揪紧了心口的衣服,有些痛苦地说道。
贺子书虽然帮她遏制住了刺人骨,但是那疼痛终究不会消失。
所以近来,夜里总是睡不好。
的身份“属下明白了。”阿尘说着,用一种有些怜悯和心疼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……”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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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秦姝婠让阿尘去茶楼、李员外府这些地方查探稚子失踪案的消息,而秦姝婠则是去了昨日的那条碰上君恕的街道。
她又打算以身试险了,那伙人的身份,难以捉摸,秦家的暗卫也不在身边,便更难调查事情了。
也罢了,谁叫自己为了逃离上京,遣散了暗卫呢。
“唔,还真是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啊。”秦姝婠瞧着依旧热闹喧哗的大街,不由得感到一阵“苦恼”。
“大娘,你这簪子怎么卖?”秦姝婠走向一间首饰铺子,随手挑了支簪子问道。
收买人心的技能,她一向玩得很棒。
这就是为什么作为京城第一女纨绔,秦姝婠依旧深得太后姨妈喜爱的原因。
“唉呀,公子眼光真好,这簪子品质是小店中最好的。公子是要送给哪家的姑娘呀?老婆子打心里跟你讲,这簪子,那姑娘家家的,一定会喜欢。”掌柜大娘瞧着秦姝婠一身的贵气,对着簪子就是一顿天花乱坠的夸奖。
“嗯,多少钱?”对此掌柜大娘的热情,秦姝婠倒显得有些敷衍了。
她这人,对于买饰品什么的没什么兴趣,她比较喜欢看美人。
像颜烨那样的美人就很棒,看得人心痒痒的,很想拐回家做夫君的那种。可惜地就是性子冷了些,难拐。
“瞧着公子是第一次来老婆子着买东西,老婆子就给你卖便宜点吧,三十文可行?”那大娘试探性地报了个高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