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功启沉浸在回忆中,不知想到什么笑着说道:“我说完了,大师可以收下了,这个木盒我留不住的,它注定是你们的。”
说完后不舍中带着释然,只是想多看几眼,木盒里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见证了自己大半个人生,也陪伴了自己大半个人生。
若是没有它以自己能力,或许注定要在大山里过一辈子,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。
它也该去到它该去的地方,自己也算完成了,当年对那个道士的承诺。
徐知鱼看着木盒,没想到一个看着普通的木盒,还有这种故事。
善德听完后问道:“那个道士长什么样,还记得吗?”
刘功启道:“不记得了,那么久了,加上当时年纪小,如果不是那天事情太离奇,我可能也不记得那天上过山。”
善德不甘心继续问道:“穿什么样衣服,长头发还是短头发,这些还有印象吗。”
刘功启回道:“这个有印象,青色袍子盘着头发,其它的记不清了。”
善德闭上眼沉思了一下,又接着问道:“那天来取木盒的男人呢,有影响吗。”
刘功启想了想说道:“嗯~有,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是雨天,他穿着靛蓝色中山装来的,拿着一把黑色的伞,国字脸大鼻子,眉毛很粗,厚嘴唇。身高应该在一米八左右,很壮。名字他没说,我也没问。”
徐知鱼摸了摸下巴,觉得很好奇,一向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善德,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情这么在意了。
西边,离刘功启的别墅一百多米处,另一栋别墅楼顶,就站着一个跟刘功启形容很相似的人。
他杵着一把黑伞,身后有一看不清身影的人,脚下屋内有十二个穿着黑西装的人,他们闭目围坐在地板上。
拿着黑伞的人开口说道:“你下去,一会等木盒打开,你就带着他们冲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
黑伞人说完后,身后传来一声是,随后就只剩他一个人站在楼顶。
“要起风了。”黑伞人摊开手掌,轻轻说道。
徐知鱼很想现在就打开木盒,很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这么玄乎,但怎么看都不觉得现在适合打开。
善德良久没说话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对着刘功启做了一个佛礼说道:“善哉善哉,辛苦施主替我们保管这么久,这个木盒我们就收下了。”
徐知鱼看了看刘功启,又看了看善德弱弱的说道:“那这个木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