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杭运河,起始与杭州湾,接连东海航运和内河航运,一艘客船从东山岛驶出后,进入了杭州湾,沿着京杭运河,向北而去。
甲板之上,两名女子并肩而立,其中一人身着淡蓝外衣,脸上带着面纱,望着河面的眼神之中,似有牵挂;站在她身旁的白衣女子,兀自低头,似有心事。
客船路过岭南码头时,连灵心中犹豫不定,看了看一旁的独孤云,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下船(去正一,通知阿琴刺杀温华)。
中原城,一名蓝衣青年,策马出城,城墙之上,一名黄衣少女,望着青年的背影,眼神之中满是期待,可是不知为何,心中也有一丝慌张,似乎在担忧着什么。
青年在城门前停了一会儿,闭目沉思,却终究没有回头看向城楼,扬鞭而去。
当温文回到正一宗时,另一边的独孤云,也在不舍中与连灵分别,带着林中等三名护卫,前齐鲁泰山而去。
回到家中的温文,并没有去找自己的父亲,而是独自回到院中,坐在门槛上,注视着自己手中的天纵,兀自发呆。
温华站在院门,看着自己游历归来的儿子,随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,那是中原宗镜澜的亲笔信,也就是比温文早半天到正一宗而已。温华收起信封,轻叹一声,走了进去。
温文知道父亲走过来,却没有抬头,只是沉声问道:“父亲,愿意和中原宗,结盟吗。”
温华入院之前,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儿子开口就会是这么一句话,惊愕之余,摇了摇头。
温文失落的长出了一口气,心中本是想问问理由,但是却不知为何,似乎有点问不出来。
因为已经先一步收到了镜澜的书信,温华也已然知道自己儿子单独去了中原宗的事情,心中思忖片刻,还是朝坐在门槛的温文说道:“你为什么不问爹理由呢。”
温文抬起头,看向父亲,缓缓说道:“纪叔叔是爹一生中,仅有的两个朋友之一,阿文自己的感情是情,难道爹的友情,也是请。”
温华闻言一怔,随后也在门槛上,坐了下来,看向温文的眼神中,充满了欣慰,“也许,你娘说的是对的,你其实,比谁都聪明,比谁都看得清楚。”
温文却摇了摇头,看着天纵,仿佛自己一身的力气,都被抽走了一般,无力的说道:“父亲,孩儿很迷茫。”
温华看着天纵,若有所思,沉声道:“也许你可以去见一见他,这天纵,也该物归原主了。”
温文疑惑的看向父亲,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