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到现在,所有看到她的人,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。
“司月笙,完了。”
司月笙拒绝了军医,回到自己的卧房,让白烨帮自己处理。
血迹骇人,司月笙却听顾不得那些,只道:“上药能轻一点么?”
前世,白烨作为一个气势霸道的将军,即使长相俊美,也改不了他粗糙的本质。
经常来说,他看起来是在照顾你,其实一点没把心放在上面。
不仅如此,前世她处于失去母妃的悲痛期时,这个男人只会说:“死了就是死了,盖因你的无能。”
伤口上撒盐的事,他做得很好。
即使前世死前,是他给予她最后一点温暖,司月笙依旧觉得,这个男人就是喜欢看人皮开肉绽的恶劣家伙。
然而,白烨的手很轻,很轻。
他把血迹擦完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司月笙手里拿着军医给的止血药,顿了顿。
“我配的伤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司月笙觉得白烨平日里坚硬的外壳,柔软了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