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,沧马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。
可眼下当着着孩子的面……他忍着忍着没有爆粗口。
也就在此时,沧马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,原来是一团白纱劈头打到脸前。
这女人出手很是凌厉,轻飘飘的袖摆被她舞得像长鞭一样。
沧马反应极快,出掌架在身前,紧接着那条袖摆便似游龙一般盘身直上,狠狠勒住沧马的脖颈。幸亏他早先一步出手护在胸前,否则只这一下,脖子非被对方绞断不可。
“好强的力道!”沧马暗自心惊,这个女人劲力深厚,远在金丹期之上,若是这样拼气力,自己决计不是她的对手。
心念未觉,那白纱之中突然飘出一只纤纤玉手,不由分说便冲着沧马的嘴巴抽了过来。
当真想打得我满地找牙么?
沧马冷笑,左手猛然从袖摆的缠绕中脱出,像虎钳一样牢牢将萧青璇的手腕钳住。
“找死!”萧青璇嗔骂道。
原先沧马的脖子被绞杀,多亏有手臂支撑,脖子才不至于被绞断。现在他把手臂抽了出来,那袖摆自然直接锁在了他喉咙上,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。
可当萧青璇再次发力收紧袖摆的时候,却觉得手上轻飘飘的,只露出一截光溜溜的皓腕。
八方战握在沧马手上,白纱片片落地,那截衣袖早被他斩的粉碎。要不是他手下留情,只怕萧青璇的这条手臂早就不复存在了。
“混蛋!”萧青璇连退数步,脸上的红晕已从两腮蔓延到了脖颈。
萧天驹忙问道:“姑姑,你没有受伤吧。”
“没有,就凭他还伤不了我,刚才只不过是我低估了他,一时大意罢了。”
呛啷一声,八方战重新退回剑鞘。
因为沧马觉得,对付这个女人已经不需要用剑了。
通过刚才短暂的交手,沧马已经看出,这个女人虽然修为远超自己,但打架的本事她实在差得远了。
年轻时,沧马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相博,也经历过无数次死里逃生。他之所以每次都能活下来,正是因为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,沧马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。因为他明白,自己但凡有一次失误,就会万劫不复。
他的人生太辛苦,实在容不得一次大意。
而这个女人却把大意说的如此轻松,这就说明她日子过得太悠闲,她不需要拼命,也不需要为自己大意付出很多代价。
所以论单挑,她和沧马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