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书馆就跟个小烤箱一样,只能依赖开窗自然通风。
白小千舔脸笑着,懦懦问陈清:“那我可以吃一根菠萝味的棒冰吗?”
“可以,只能吃一根。”
“成交。”
最近常和陈清厮混一起的白小千很少有机会吃冰点,因为他不让,也不给理由,还好白小千已经习惯他这样稍带“霸道”的性格,听话就好,多问无用。
出校门,陈清电话响了,很巧。
为什么说巧呢?因为学校明文规定不让带手机,很多同学偷着带,但是要静音,所以接电话全靠缘分。
寥寥几句后陈清静了好几分钟,白小千敏感察觉,问他:“有事儿啊?”
“没事。”
撒谎,稍微有点儿情商的都看得出来。
......
果然在小区门口他俩都被拦住了,准确的说是陈清,找他的人是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。
要是在街上看到警察叔叔白小千可能都不会注意,今天突然这么近距离,还是与陈清有关,她没法忽视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谈话终于在严肃静穆的氛围下结束了,警察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小千一眼,她慌忙转头不敢对视,生怕成为下一个被约谈的人。
等他们走远,白小千问陈清,“他们找你干嘛呀?”
“问我爸的事儿。”
“还没结束?”
“人没抓着,怎么结束。”
没有从前的悲伤,情绪也回归平常,但那种世事过尽千帆的无力还是缠绕着陈清,带给他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沉重和压力。
说起来陈清爸爸的事过了有十几年了吧,刚发生的时候警察来得比这多,几乎快要驻扎他家了,后来就逐渐减少,但是白小千真的没想到今时今日还会有人来。
陈清目光向前,说:“刚才戴眼镜岁数稍大的那位。”
“嗯。”,白小千记得那人。
“他妻子曾是我爸的同事,后来银行倒闭,他妻子借调外地,没过两年就和他离婚了,所以究其原因,他可能觉得我爸间接导致他家庭不幸,这事儿在他心里就成了心结。”
原来如此......
白小千完全能理解那位警察的感受,况且对于一个原本就有罪的人来说,别人不介意再多给他加上这一条不痛不痒的莫须有“罪名。”
“那叔叔他......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吗?”
陈清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