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怎么回事?我看他并不像是能和足下相交为友的人。”
司马歆沉默片刻,道:“那王向也是我今天才认识的,是山外一庄的孩子,他为何入山,我不知道。至于友人,我认为性情相同、志同道合者皆可为友,身份地位不同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“性情相同?志同道合?足下认识此儿最多不过半日,如何能品察其性呢?”李浊兴趣更浓。
司马歆皱起眉头,似有不满的说,“某家中最重孝字,王向虽是儿童,但十分孝敬其母。故而,我愿意和他为友。”
李浊哈哈大笑,笑完,沉声道:“原来如此,很好。足下休息吧,明早,某派人出门,看官军离开了没有,如若不曾撤走,还请足下多盘桓几日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司马歆道。
李浊笑着离了屋子,等在外面的老孙还没走到他跟前,就发现了李浊阴沉的脸色,便颤然地留在了原地,不敢再问。
李浊走进一旁的房子,这里是郑胜的住处。
郑胜心里一直焦虑着,这求活道的人做事还真严密,把他俩分开,是怕他们“串供”?现在真的有点麻烦了,万一他俩中间哪个露出了破绽,或两人说的话相互矛盾,不就立刻完蛋了吗?
李浊走进了,脸色依旧铁青着,郑胜吓了一跳,但他的话更加令郑胜心惊,“王向,石特已经说了,你竟然是青竹岭的人。接近我家的田宝,是想混进我乐活寨吗?”
郑胜心里念头转动,难道司马歆暴露他了,不会吧?郑胜感觉不对劲,这家伙是在诈他吧?如果司马歆真暴露了什么,他还会跟他说话?
真以为我小孩子好欺负吗?
“什么,青竹岭?我不是啊,不过,我是郑氏庄园的人,还没机会到青竹岭去啊!我也想去青竹岭。什么故意接近你家田宝,我才没有!我们明明是一起做的炙鱼。”
“原来你是郑氏庄园的人?”
“是啊,我家是郑世子家的佃户呢!”郑胜骄傲的说道。王夫人一向很照顾自家的佃户,在普通平民面前,丹阴侯的佃户是有资格骄傲的。
如此说,李浊反而有些拿不准了,他竟诈出来王向是郑胜家佃户的事。可这有什么用,他还不至于对一个人家的佃户之子下手。
李浊沉声问:“那么,你是怎么认识石特的呢?”
郑胜茫然,石特是谁?
李浊厉声道:“小儿,还不说实话吗?”
郑胜有点恼了,谁知道你说的石特是哪个?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