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郑胜继续问谷鸣道:“田飒在吗?”
谷鸣摇头,“田主事也不在。”
“跟着刘扬一起走的?”
“是。”谷鸣低声道。
“那现在你们这里谁能管事?”
谷鸣想了想,“田主事把田先田、第五羽他们都带走了。还能管事的,是宋庖丁吧?”
“都走了。”郑胜感慨刘禹、李澄他们的行动真是又快又细致,仿佛提前排练好似的。这并不像是被发现破绽后,仓皇撤离的表现,反而像早有预谋的行动。
也许刘禹是真的计划要走。只是因为这次的意外,把计划提前了?郑胜想到一种可能。
郑胜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宋以己,轻出一口气,“你们这里还有住的地方吧?给我安排一下!”
他转身对任据说,“现在嗅儿他们是不是还在醉香居?让他们也过来这里休息吧。”
任据点点头,吩咐两个家丁去了。
“清美居的人也都下去休息吧,天太晚了。”郑胜最后吩咐一句。
谷鸣带着郑胜重新上楼,到了一间干净的客房。
谷鸣张了张嘴,但还是沉默地走了出去。郑胜疲惫到了极点,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,埋头睡下。
郑胜醒来时,感觉嗓子极度的不舒服。门外的人似乎等待很久了,听到动静,他推门进来,“世子,你醒了。”
“外面没有又出什么事吧?”郑胜边洗脸边问。
“昨晚,我们走后,有弓手袭击醉香居。嗅儿中箭了。”
郑胜感觉这伙人是不是昏了头,烧他的房子,伤他的人,他招惹到他们了?他们这是在玩火!
郑胜满腔怒火,他深吸一口气,“她怎么样?”
“箭头有毒,是乌头之毒。已经请医师看了,幸好毒性不烈,并无大碍。”
“偷袭的贼人呢?”
“跑了。”任据一脸愧色。
郑胜重新坐下来,“郭主薄那边呢,有没有消息?”
“今早,郭主薄派人来找世子,说在城西着火民居的隐蔽角落里发现暗室和密道。已经派人下去查明,密道通向城外的一条山道,山道上有大量新的车痕踪迹。方督已经带人寻着踪迹追过去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任据声音再低了一截,“郭主薄让我告诉您,顺阳郡仓那边出了大问题。”
“怎么?昨天贼人们不是放火烧粮了吗?”郑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