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卫府的权贵们,按慕晨所说去往议事院,一干人见到皇后的仪仗后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,横冲直撞的来到全誉仁卧房门外,要不是老陈强加阻拦,他们很可能直接破门而入,将老城主叫醒。
全誉仁昨天吃过药,一直熟睡到现在,老头自打回到保灵城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好不容易因为身体原因可以暂时放下思绪,却被这些急于求见的利己之人吵醒,无奈只好出门应对,让他们在会客厅中稍候,给他些盥洗更衣的时间。
十几分钟后,全誉仁无精打采的走进来,他虽睡了很久,但精神还没恢复,脸色还有些难看。
全名德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,他大概清楚这些人心中所想,所以要借着这个机会,按他与施函录所谋,说服父亲放手一搏。
“老城主,您怎么还有心情睡觉,皇后的人马都到了。”
“是啊,老城主,之前各地贵族就写信拉拢慕晨,现在连皇后都派人来了,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带着大牧首就这样走了。”
全誉仁按了按头,又喝了几口热茶,可能是睡的太久还有些迷糊,连连摆手,问道:“你们说谁来了,皇后来了?”
“老城主啊,皇后…皇后的使者来了,我们亲眼见他们进的卫府,这会儿估计正劝慕晨回无限城呢。”
“放心,他不会走的,以我对他的了解,灵族之事没有定论前,他是不会离开的。”全誉仁又拿起茶杯,饮了两口。
“刘老话都说到那地步了,还有什么好定论的,大牧首也辞了官,您怎么还说他们不会走?”
全名德惊讶的看着这群人,他们平时对自己父王毕恭毕敬,现在居然敢直言反驳,而他父王好像并不在意这些,任凭他们挑战自己的权威,未加任何喝阻。
“我认识慕晨三十年,谁也没从他手中抢到过一件他不想给的东西,你们大可放心,他不会走的。”
“那您什么意思,既然您早知道我们没有胜算,为什么不阻拦呢?”
“你们全跟着刘易先起哄,我怎么阻拦,我都说了此事先顺着慕晨,等以后再通过民意驱赶灵族,你们也都答应了。谁能想到那么快就走漏了风声,谁又能想到他刘易先那么死板,非要争个面红耳赤,两边都下不来台,最后谁也得不着好,这能怪我吗?”全誉仁还是以推卸责任为主,将矛头指向刘易先。
“老城主,我们不说这些了,您去见见大牧首吧,看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。”
“我都说了他们走不了,现在都在气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