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清心直视呼云齐格,“不同?”
呼云齐格紧握黄清心双手:“姐姐一生只喜爱了两个人。我的脑子给了回涵建,心给了我现在的男人!她伯伯又是个特别的,看见他总会令我想起过往!”
黄清心恍然大悟:呼云齐格是把归云鹤当成另一个回涵建的存在。
“姐姐还忘不了他!”
“刻骨铭心的人怎能说忘就忘!靳相公对我很好!”
黄清心扑哧一声:“姐姐的中土话说的这么好!”
“我母亲是汉人,她一生很不快乐!”
“哦,你喊靳大哥相公,听起来有些是唱戏的口吻!”
“呵呵,是么?习惯了改不了!有时附近的人喊他出医,也是这么喊!”
她们你说一句我笑一声的,相谈甚欢。
言东斋向她们指了指:“大哥,这倒像是你一家子聚会,我俩是客人!”他对蒋虹挑下脸。
归云鹤:“你是我义弟,怎会是客人。”
靳言:“教主喝多了,你不是客人。”
过了一会儿,黄清心与呼云齐格携手而回。
呼云齐格:“老靳,牦牛肉忘了吧!”
靳言先是一愣,而后呵呵的站起来跑到马匹跟前拽下来个包。
回来时特意对黄清心笑了一笑。
“还好,不太凉。”
呼云齐格:“我们可不像她伯伯每次进戈壁没有空过手!前些日子居然陷了这个大家伙!老靳说要有贵客来,我还不信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