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黄清心一看归云鹤,他还是满脸没我的事的情装。
阿苑在旁边咯咯笑个没完。
黄清心一下子就全明白了。她也扑哧笑起来。你们愿意露宿荒野我也没办法,谁让我是个急脾气。
蒋虹却凑上来,“黄姑娘别生气,我就觉烧的好,还得这么多金叶子。”
阿苑:“就是就是,就是咱去哪歇息去呀!”她一打马也跑了。
黄清心紧打两下马,这马吃疼不过,顿时奋蹄狂奔。她马上回头说道:“你们不跑吗?”她一拽缰绳,骏马吃疼,前蹄扬起,整个马直立起来,放声嘶鸣,蹄子犹如腾空的奔远了。
归云鹤料定这些人是给他们趟道儿,所以他并不着急赶路。这些人应该都是皇帝的死士,他们死心塌地的又为了什么?死了黄土一埋,甚至暴尸荒野,没人会记得记住他们!他们就像风中的树叶,水面上的浮萍生命不由自己做主。只能随风而去,随波逐流。每当归云鹤感慨的时候,就会有事情发生。事情发生之前,他都会有预感,这是与生俱来的,他的直觉!
归云鹤纵马走到他们的前面,这也是他习惯了的,先替伙伴们挡一下。也许就这么一点儿时间,他们就可以抽出剑拔出刀,替他挡一挡。阿苑再这时总能第一个跟在旁边,然后是黄清心,接着是言东斋夫妇。他们一惯有这样的默契。言东斋夫妇也许出手是最慢的,但肯定是最具有决定作用的。
他们陆续的看见死人,接连不断,各种死状。
言东斋小声提醒:“死人有毒,是青莲教!”他分给每个人一个小瓷瓶,嘱咐道:“感觉僵麻赶紧服下。”
阿苑:“大哥快看!”她的人已经跑过去了。
掌柜安静的仰面倒在官道旁的蒿草丛。他脸色青紫像极了昆仑墓穴的血尸,但奇怪的是他死的很安祥,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,甚至他嘴角还有些许笑意!他手持钢刀,有劈砍之势,刀锋有血迹。
归云鹤:“他应该是临死之时伤到敌人了!”
黄清心:“他是为这个笑的?”
归云鹤:“伤的应该不轻,他们没一个是怕死的!”
没一个人的表情是惊恐或者祈求,无一不是视死如归。
阿苑:“皇帝能有这样的人,他的江山就能稳固!”
归云鹤:“没人会记得他们,他们还是情愿,说明他们有足够的理由!知道必死而还去赴死的人都值得尊敬!”
“对,你说的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