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再说。”
“哎,这个江舟行也真够……”
“他不惨,认不清人能怪谁!他让余秋雨行诓骗勾引之时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!良家正经女子怎会答应做这样的事情。”于是,归云鹤将江舟行与余秋雨之间前前后后的事捡重要的说了一些。只听的黄清心连连摇头,不住说“活该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师父,你一连许多天没喝酒了,今天不然喝一些!”
“不喝。”
“咦,为什么?今天又没什么事?”
“说不喝就不喝,我觉得有事情时是不会喝酒的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这又……”
“事情随时都会发生,只要这个女人在的地方,绝不会风平浪静。”他们在客栈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。忽听旁边屋里小声说话。
“昨晚,织造内府失窃了!织造大人的家当几乎被洗劫一空,连他的人都差一点被打死了。”
“是呀,这世道,连个朝廷要员都能遭贼,真是要乱!”
归云鹤与黄清心一惊非小:这是谁?想到他们前头去了!他们本来是要今晚动身洗了江舟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,没想到有人已经抢先下手了。
“听说,江舟行大人美艳无比的娇妻也被歹人劫掠而去喽!”
“哎,这个女子长的实在招眼,这一劫指不定得遭多大苦楚!”
归云鹤听见这么说也就微微一笑,黄清心噗嗤一声几乎将一口喝到嘴里的茶喷到归云鹤脸上。归云鹤赶紧示意她禁声。‘这是余秋雨掩人耳目之举!这个江舟行现在人才两空,白白的给她积攒财富!她还四处给他带帽子,估计现在头上绿光缭绕个没完没了!’
此时,旁屋寂静下来,什么也听不到了。想是刚才黄清心忍不住的笑声被他们听见了。
归云鹤贴在黄清心耳朵说:“此地不能呆了,走!马上!”
归云鹤的担心是有充足理由的:怎么会这么巧,他们昨晚刚刚合计好,昨晚就织造就马上被盗。这哪是盗,这是明火执仗的抢。这个女人知道他们行踪,这是归云鹤第一感觉,一个杀手出身的人,通常很相信直觉。他要尽快隐于暗处,不然,什么也别想查到,他们也必将陷进无穷无尽的杀戮之中。
“归大侠,这是要去哪?老相识了,怎么不与奴家打声招呼?”余秋雨招牌似的声音妖媚的传进归云鹤他们的屋子。
归云鹤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