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的声音,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而一边的舒遥,身子晃了两下,险些当场栽倒。
沈暮终于开口,说:“我是沈暮。”
短短四个字,电话那边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几秒之后,沈暮像是预料到卫述的动作似的,冷声说:“你敢挂电话,我现在就一枪崩了舒嫣。”
电话那边的卫述瞬间僵住,手指堪堪停在了手机屏幕前面一寸的位置,再也不敢前进一分。
“沈小姐,小姐虽然是养女,但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妹妹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?”
沈暮冷声说道:“卫述,是不是在滨海的时候我对你下手太轻了,让你没有看清自己算个什么东西?”
卫述一噎,没想到沈暮讲话如此直白,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明明白白的羞辱了。
卫述压下屈辱,说:“沈小姐,有什么事你可以冲我来,你这样对小姐,先生和大少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沈暮点头:“好,冲你来,程鸢呢?”
卫述一愣,说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沈暮冷笑:“可以,不愧是主仆,连台词都是一样的。”
沈暮的枪口顶着舒嫣的脑门,对电话说道:“卫述,你可能不理解现在的情况,我的枪离你家小姐的脑子只有两公分,只要我想,你很快就可以去为她立碑了。”
卫述的脸色瞬间紧张起来:“你说什么?”
沈暮捕捉到了卫述语气中的焦急和紧张,勾唇笑了一下:“很好,现在告诉我程鸢的位置,你放了程鸢,我放了舒嫣,如何?”
卫述陷入了纠结,他是得了舒嫣的死命令的,一定要处理了程鸢才行。
可现在他和舒嫣相隔甚远,他甚至不敢确定,沈暮是诈他,还是真的绑了舒嫣。
卫述万万没想到的是,沈暮压根没有绑架舒嫣。
她就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了舒嫣,大有救不了自己人就送舒嫣去死的架势。
卫述犹豫再三,沉声说道:“沈小姐,你在吓唬我,小姐好歹是舒家的千金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更何况,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人在费城,跟你的那位程鸢小姐有什么关系?她在哪里,我怎么知道?”
沈暮眸中闪过寒意,眼底的冷冽一寸寸的蔓延开来,杀气弥漫,气势逼人。
她的声音冷的如同腊月的寒冰,仿佛冒着冷气似的。
“给脸不要脸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