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办法,去拿出货放进这雪糕车里面带出去。不过现在全城暗流涌动,各个关卡全部戒严。即使自己几人的样貌没有被人看见,贸然出城也是风险极高。
黄毛联系不上,现在只要打出去一个电话,那么等人就等于暴露。
三天时间过去,众人每天都在车里,古龙经常出去打探消息。
马王乡有两个大佬入网,整个道上发出了死一般的沉寂。再过了一天各方大佬提出了一会刺杀计划,不惜所有灭掉生哥。
还有一个人被推上风口浪尖,狼哥。生哥是他的马仔,现在搅出了这么大的窟窿。这么多区域都与狼哥组织有联系,多多少少洗不干净。
谁都是提心吊胆的,谁知道下一个落网的鱼是谁。狼哥在暗处发了话,三天之内做掉这颗插入所有人神经的钉子。
这个消息一出刘黎众人按耐不住了,大家这些天来都是躲躲藏藏成了过街老鼠。
刘黎的眼睛能看见东西了,只是看远了有些模糊。他与其他几人都是一样,满脸胡茬,双眼尽是沧桑与疲惫。
古龙与小友出去了,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取得与狼哥的联系。
这些天来几人不知道拉了多少次肚子,吃雪糕都快吃吐了。
刘黎手中有牌到也好,他开始学切牌。每一次切牌顺序,牌号都要熟记于心。现在随便翻起一张来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。
周鸿祎对这个没兴趣,他敢兴趣的是刘黎的飞牌。
抖指,抖腕,抖肩,以巧劲使牌飞出擦入较软的物体。
飞出去的每一条弧线都不一样,要做到能控制方向,力量,角度。
刘黎与他说起高进以牌飞人的技术更是让他羡慕。
牌的技术控制好了可以轻易击爆装满啤酒的易拉罐,不过这需要很长时间的联系。就是刘黎飞击十次或许才能成功击爆三次。
眼睛是人最脆弱的器官,这一受伤可以立即让人失去反抗。
刘黎把高进教自己的东西教给了他,不过留有保守。记忆法没有给他,让他自己硬背每一张牌的隐藏符号。
很多牌的背后花纹是不一样的,但只要找到那个规律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周鸿祎在练习不下百次后终于能准确控制牌飞出去回旋回来到手里。
他笑着:“这玩意儿还真是不简单,力量角度稍微改变都可以使牌的轨迹不一样。你说要是把牌做成铁的,边磨锋利。一牌飞出再回来可以把人的颈动脉割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