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,因为那猫人从没说起过,关于林姑娘落得什么下场,想必,他也不清楚最终的结果。
“小媛,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关佑薄问道。
“我爸叫萧重柏!爷爷认识我爸爸?”萧媛反问道。
“萧、重柏……?”关佑薄嘴里念叨着三个字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。
秦凡卿若有所思,她想到萧媛的母亲关美音,关佑薄与关美音同一个姓氏。
虽然,当今重名重姓的人不少,但以关佑薄的敏感,以及两家人都见过林姑娘,她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。
不过,秦凡卿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了吴妈一眼。
毕竟,吴妈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一些,既然吴妈没有说什么,自己也不能张口就来。
就如岳林的血灵之身,只有她跟岳林本人知道,如果岳林不说出来,她宁愿将此事烂在肚子里。
萧媛看了看周边,好似在寻找什么,最终,看向搀扶着吴妈的秦凡卿,缓缓的站了起来。
“凡卿,吴妈受了伤,让她在担架上卧下吧!”
萧媛说话之余,便走到吴妈跟前,未经秦凡卿说出什么,便和她架起面色苍白的吴妈,让她侧卧在了担架上。
“凡卿!岳林去哪里了?”萧媛轻声问道。
秦凡卿看了她一眼,抿抿嘴,却欲言又止,忧心的摇了摇头,她也不清楚岳林在哪里。
两个人并肩而坐,心里想着不同的心事,却牵挂着同一个人。
“他不会有事……”
短暂的沉默,两人几乎异口同声。
“凡卿,你先说!”萧媛说道。
“我跟你想的一样!”秦凡卿回应道。
不远处,传来一阵窸窣声,好像是什么在爬行,那种声音让人听着发毛。
沉默中的关佑薄,眉头一皱,抬起头四处张望。
窸窣的声音越来越近,众人警惕的察看着四周,没一会,窸窣的异响停了下来。
“它们好像停在了二道坡!”欣老四侧耳倾听,时时提醒着众人。
关佑薄与丹洪元面面相视,异口同声道:“蜈蚣……?”
“蜈蚣?”众人哗然。
蜈蚣的盅毒,毒性剧烈,发作的周期很短。
被它的毒素侵蚀,不但疼痛难忍,还会发生昏迷与痉挛,更甚者,引起心肌梗塞窒息而亡。
“大家先不要慌,看我手中的这棵草!”关佑薄说话间,手里拿着一颗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