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洗记忆洗过头了,洗去好多想得到的消息,看来手法还不够娴熟,只需洗去一天的记忆,结果被他洗去了一段日子。
“我又读取不了存忆,这样不是更稳妥嘛!”岳林摊摊手,无奈的辩解道。
秦凡卿朝他点点头,眉眼一挑,“是够稳妥的,我差点刚大学毕业!”
岳林嘿嘿一笑,满脸惊喜的问道:“真的?凉亭下的事,你忘……”
“嘭!”大长腿凌势闪过,沾沾自喜的表情僵住。
“哎呦!”岳林手捂着肚子,跌落在身后的墙脚。
秦凡卿趁势看向摆渡人,手从腰间擦过,三根银针夹持指间,冷冷说道:“说!你活着时的身份!”
摆渡人黑色身形变软,想必,他被这股气势吓到了,尤其看到细长的银针,毛骨悚然。
“嗖!”银针擦着脑袋飞过,扎入墙体一多半深,瘫软的摆渡人僵硬在那里,不敢继续瘫坐下去。
“想化成一滩烂泥,耍无赖?我再问你一遍,你活着时的身份是谁?”秦凡卿语气冰冷,疾言厉色。
“我叫欣房郎,也是个苦命的人,家住布拉东寨,二十多年前被人陷害,现在阴阳雾江摆……不,做船工!”摆渡人背书似的苦诉。
“啊呀!”
一根细长的银针,贯穿摆渡人的肩膀,钉在后面的墙体上。
魂体不停的战栗,甚至,那一双大脚板,都开始逐渐化成泥水。
岳林面露惊异,看向冷冷的秦凡卿,对她的举动困惑不解,摆渡人都已经招供了,为何还要惩罚它。
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到底是谁?”秦凡卿说话间,亮出的银针泛着绿莹,显然,这根银针经过毒液侵蚀。
摆渡人面露恐惧,面对着秦凡卿跪了下来,“姑奶奶,你就饶了我吧!我真的不敢说,一旦说出身份,我在世的家人就没命了!”摆渡人乞求道。
“若你的魂灵消失了,你的家人会安然无恙?”秦凡卿冷冷说道。
摆渡人表情一愣,好似想到了什么,跪求道:“姑奶奶,那你能保护我的家人?”
“不能!”秦凡卿简单的回应。
崩溃的摆渡人,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“我那苦命的妻儿,她们哪里知道我还在遭罪,还以为我死了是去享福了呢!”
秦凡卿看了一眼岳林,轻淡的说道:“我想拿它祭针,你看可以吗?”
岳林已经绕晕了,听到秦凡卿要拿它祭针,并非是要练针,这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