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巴西太守阎芝,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才能,却深谱为官之道,对孔明又是极力讨好,料来不会错了。再说魏延出卖过赵舒,现在要是再一次出卖孔明,日后在国中如何立足?李严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这几日事情太让人烦心,以至疑心过重。当下李严便不再多问,下令打开城门,接应军马入城。
李严也知魏延不悦,急忙亲自下来迎接,会面之后,自是一番客气,又说了不少恭维的话,才让魏延脸色好转。魏延左右张望了一番,忽然问道:“怎么只有正方一人来迎。”又“嘿嘿”笑了几声,才道:“看来京中官吏是不将某等外镇之人放在眼中。”
魏延区区一个汉中太守,他来到成都,难道还要百官出迎么?李严心中对魏延的狂傲极为不满,却又知现在他手中握着的兵权是孔明胜败的关键,只好赔笑道:“文长来的突然,多官均不知情,吾立刻便差人去请百官前来,就在寒舍为文长设宴接风如何?”魏延这才点了点头,随着李严缓缓而行,阎芝也跟在后面,而我却因为与李严素识,只是远远杂在军中。李严算是给足了魏延面子,将城中请来十之**,设下宴席款待。
酒过数巡,百官多知魏延脾性,也知道魏延现在手中兵马的重要,都是齐齐举杯来敬,魏延来着不拒,足足饮百十来杯,只是脸上微微红晕,却并不显醉。又有一官吏上前为祝,魏延斜眼望去,乃问道:“汝何人也?”那人小心赔笑道:“下官劝学从事谯周。”
“呸。”魏延就将手中酒杯砸了过去,骂道:“微末小吏也配来敬某酒?”杯中尚有酒水,溅得谯周满身都是,逢此大辱只把他一张脸皮涨得通红,却又不敢骂还,进退两难,尴尬之极。“文长醉也。”李严急忙出言打哈哈,一面使眼色让人将谯周拉下,一面对着魏延道:“今日宴席便可到此如何?文长略作休息,还要觐见太子殿下。”
“哈哈。”魏延一阵大笑,道:“某还不曾醉,醉的是正方与诸公。”话音刚落下,就见外面跑进来一名家将,慌慌张张禀告李严:“大人,外面来了大队军马,将府邸团团围住。”
“是何处军马?”李严刚喝问出口,却马上省悟,转眼看着魏延,冷然问道:“文长何意也?”魏延冷哼一声,并不理他,乃大声喊道:“有请赵将军。”
赵舒在外面等这一声已经等了很久了,毕竟他们坐着,赵舒站着;他们吃着,赵舒看着,那酒肉香味,也搞赵舒食欲大动。赵舒走进厅内,李严的脸色不比当日阎芝听到赵舒的名字好多少,在坐百官有认识的,也有不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