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部围住,假传陛下旨意,接管军务。双方僵持不下,臣只好入宫请求陛下主持大局。”
刘备看了李严一眼,淡淡道:“朕日前听成都传来消息,许太傅病故。太傅一职,非德高望重者,不能胜任,正方此次救驾有功,就由你出任此职吧。”
李严就算是再愚笨,现在也该知道吴班等人,并不是假传圣旨,而是刘备早有授意,只好叩首道:“臣谢陛下隆恩。”
“哈哈。”刘备一阵长笑,病态全无,又恢复昔日豪情万丈,却笑得殿下众人背心发凉,赵舒的心中也颤颤不安。刘备停下笑声,又对着李严道:“成都政务繁忙,正方这就回去吧。汉中重地,文长也不宜轻离,都下去吧。”
“遵旨。”刘备这一句话,让赵舒与诸人都松了口气,齐齐行礼退出大殿。
出了殿来,赵舒看着郭淮,李严看着魏延都是相视苦笑。赵舒微微叹了口气,对着郭淮道:“伯济就随吾一起回馆驿吧。”又对李,魏二人抱拳道:“二位将军慢行,恕舒不便远送。”
“先生请便。”李严拱手还礼。魏延神色却极不自然,冲了略一抱拳,便要举步而去。
“文长。”赵舒却喊住他,道:“可否听舒几言?”
魏延转身看着赵舒,冷然道:“请先生赐教。”
“不敢。”赵舒微微一笑,道:“汉中乃是国家重镇,非文长之将才,不能守。陛下委将军以重任,将军且宜谨守疆土,朝堂之事,非文长所该涉足。”赵舒复上前两步,握着魏延的手,诚恳道:“当年吾被困许都,义父下狱,将军立身未稳,而托靠于人。现今将军已是职守一方之大将,陛下也十分倚重将军,勿需再仰人鼻息。望将军回汉中之后,仔细思量舒之言语,回复昔日受任汉中太守时的豪气干云。
魏延闻言,脸色数变,默然不语。李严在一旁,急忙道:“吾二人还要赶路,就不与先生多叙,告辞。”微微一礼,便匆匆而行。魏延看了赵舒一眼,叹口气道:“人生在世,多有身不由己之时,先生不怪某,某也无颜再见先生。望先生保重。”说完这话,也跟在李严身后而去。
郭淮看着二人背影,低声道:“先生一番好意,只怕魏延并不领情。”
“唉。”赵舒缓缓道:“吾之所以始终不愿魏延卷入此中,是怕一朝失事,汉中无可用之人镇守。长安钟元常虽然不在,可是曹洪,张合等人掌有重兵,稍有不慎,这一番基业便付之东流。”说完,转头看着郭淮,道:“伯济受苦了。”
郭淮淡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