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?”
赵舒正色道:“吾再说一次,不论汉中魏延,上庸郭淮,还是荆州诸将,皆是朝廷兵马,非我赵舒一己之私兵。”
向宠见赵舒脸色不悦,房中气氛僵持,忙道:“将军说的是,不过末将曾闻将军受有陛下密诏。凭此密诏,调动各处军马也无不可,白帝现在驻军不多,又有三千禁军为内应,将军何不就调魏,郭二位将军前来?”
赵舒叹口气道:“法正虽然将军马外调,但必在永安宫外驻有重兵,只要一有异动,必先挟持陛下。将军的羽林之内,陛下的内侍之中,难保没有法正之人。勤王之事,关系重大,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,吾不敢行此大险。”
霍戈见赵舒说的有理,脸上又稍微缓和,问道:“那以将军之见,该当如何?”
赵舒淡淡道:“此事需要从长计议,吾一时之间,也无万全之策。望陛下耐心等候。”
霍戈听赵舒没有主意,又是大为不悦,沉声道:“陛下已经策封将军为大将军,其尊宠再无出其右者,可将军仍不肯尽心为陛下效力。岂不让陛下心寒?”
“送客。”赵舒懒得与此人分辨,转身入内院。如今这形势,让郭淮等人前来,做好了,是救驾,做砸了,就是逼宫。孔明一朝不动,赵舒也不能不小心从事。
堂上一阵喧哗之后,又恢复平静。桓易跟在赵舒身后进来,道:“先生,天翼已经送霍戈,天涯出门了。”
赵舒点了点头,又听他道:“先生是否过余小心,或者孔明本就无心,若其一直不作任何动作,先生便跟着不动?”
赵舒轻叹一声,道:“非吾不愿,实不能也。”赵舒从旁边取过魏延近两次的书信,交于桓易道:“文长早已负我,转向孔明了。”
桓易接过信,看了看,道:“这一封是陛下受禅之时,请先生回成都夺权之信,魏将军并不知道成都风云变化,不能就此断定有加害先生之意。这一封是最近移兵上庸,为先生在白帝为声援,也无不妥之处。”
赵舒点了点头,道:“信是没有错,可是送信之人大有问题。王平,字子均,生长戎旅,手不能书,其所识不过十字,而口授作书,皆有意理。却能将文长的这两封信,念给我听。”
桓易奇道:“先生何以知之甚深?王将军不识字,先生也清楚?”
赵舒微笑道:“王平一个无意之失,使我生出了警觉之心。回想文长近年来的种种,吾更加不放心,便让伯济私下派人去查过,当年淮南兵败,吾被困许都之时,义父下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