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朋友却要肝胆相照.”
“那先生可为马先生的事情,想好了说法?”
赵舒苦笑道:“这一时片刻,我哪里想得到?而且,相信我的,自然不用我解释,不相信的也自然就不会相信我的解释.就随他去吧.”李韦也只是提点赵舒一下,他也知道马良自杀的甚是奇怪,很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.
军马又行进不久,直至荆州城下,关兴也随后跟来,一言不发,多半关平满腔的怒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.除非是在战时,全军入城防守,平日里军马都是屯扎在城外的军营之中.进了军营,伊籍,赵累等人早已经准备好了酒肉等一应劳军之物.荆襄本是富庶之地,只要不经战事,又加上这两人也还算得上是理财能手,这点东西还是拿的出来的.
正午便在营中设宴,庆祝凯旋,军士都有酒肉犒劳,营中上下皆是其乐融融.宴罢,赵舒又亲自为马良扶棺入城.其子马秉早得到丧报,在城门跪接回府.虽然府上灵堂已经设好,赵舒看马秉年幼,而马良的几个兄弟都在成都随驾.赵舒感念当年的一饭之恩,又敬佩马良死的仗义,便留在马家帮忙操办一切.
又忙活了一个下午,天色渐晚,赵舒才记起于禁病情,只得匆匆告辞径往于禁荡寇将军府而来.于禁在曹操外姓将领之中,地位也是相当高的,来荆州却是孤身来投,想也是看破了世间的富贵功名,所住的宅院也是极其简单清净.
等门上家将通报入内,片刻之后于圭,叶枫二人匆匆赶来迎接。看着叶枫一脸埋怨的神色,赵舒才记起他是第一次来荆州,人生地不熟的,赵舒要是不来接他,怕还真就走不了.于禁的府第,赵舒来过几次,见两人出来,赵舒也就抬步入内,边走边问叶枫道:“于将军病情如何?”
叶枫答道:“老将军之病,乃是心病,非药石所能治.”
“哦?”赵舒停下身子,对着于圭道:“令尊心中有何不悦之事?”于禁自从投降过来,我待之如上宾,扪心自问绝对没有失礼之处,这心结郁闷自然是于圭的家事.
于圭两眼一红,道:“家父在房中等候将军,请将军入内.”
于禁能弃强魏而投靠刘备,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弃美玉,而就顽石.他能放开自己的前程,不计身前身后的荣辱,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再放不开.赵舒猜测片刻,也想不个出所以然来,只好又随于圭来到于禁房中.
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,不禁微微皱眉.叶枫在一旁喃喃道:“这些庸医开的药方,全是治标不治本,反倒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