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到达之前,谁也不能带马先生离开。”
“好。”赵舒顿时大喜,知道沙摩柯已经对自己有了几分信任,抱拳道:“多谢大王。”
“不必。”沙摩柯丝毫不领情,语气仍然冰冷,道:“本王这也是为了马先生的安全考虑,并不就是相信你。”说完便离开,去安排他部下先过河快马回部族之中传令。
人还没有派出去,就见关兴匆匆而来,到赵舒面前便低声问道:“先生让沙摩柯派人先回去,这是何用意?”
“先回去传令,让人好生保护季常。”刚一说完,赵舒又恍然道:“要是他让回去的人传令中途伏击我军,那岂不?”一想到这,赵舒额头之上顿时虚汗淋淋。
关兴本来是来提醒赵舒这事的,见赵舒明白过来,便道:“即便沙摩柯没有此心,要是吕蒙仍在五溪族内,他也自然不会顾及沙摩柯的生死。”
“不错。”赵舒看着关兴,笑道:“安国,你思虑周全,假以时日必能赶超乃父威名。”
关兴脸上微微一红,道:“先生过奖了,某这便去阻止沙摩柯。”
“等等。”沙摩柯刚刚对赵舒有点信任,赵舒这样出尔反尔岂不是又功亏一篑?可是若吕蒙真的还在蛮部,得到消息必然前来埋伏,此去益阳还有数百里,又多有山林,着实让人防不胜防。不如派人紧紧跟在沙摩柯的信使之后,一旦有所异动也好早做准备。不过此事乃孤身入险境,也是十分的凶险,赵舒是属意关兴亲自前往,却又怕有所闪失,不便开口。
关兴见赵舒神色犹豫,半响不语,又问道:“先生有何难处?”
赵舒乃道:“蛮人素来反复,叛而又平,平而又叛,实是大患,所以攻城其下,攻心为上。沙摩柯刚对吾有点信任,若再出尔反尔,对他有所猜忌,必难让他安心臣服。不如,”又看了他一眼,不便再说。
关兴却也不笨,猜得赵舒的难处,接口道:“不如让某远远跟在使者之后,若有异动,便先通知先生。”
赵舒点了点头,又嘱咐道:“此乃孤身深入险境,可要多加小心,只是探得消息,不可趁勇贪战,若有何闪失,吾可不好向令姐交代。”
关兴爽朗一笑,道:“某这还理会得,只是先生这关心家姐,不免让人心寒啊。”
赵舒哈哈一笑,虚打了他一拳,骂道:“臭小子,也敢取笑于我。”看着关兴含笑离开,赵舒心中也甚为高兴,他与乃姐情谊甚厚,这般以兄长待我,乃姐的心意,也就不言而喻。现在关羽刚刚去世,按常理